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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山寺門口的車庫內停了幾輛紅旗車,還有幾輛包裹著綠蓬的軍車,門口通報后周通終于走進了正堂,進入門后周通才明白今天這個場面如此壯觀的原因,進門后正對房門坐著一位鶴發童顏的老人,老人滿面慈祥,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身上穿著最普通的衣服,顯得有些邋遢,身后站著一個女人,周通最驚奇的是這個女人自己還認識,不是別人,就是肖菲的姑姑肖士娟,這侄是把周通弄糊涂了,肖士娟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惠山的惠山寺,而且還和老書記一塊來的,這位仙風道骨的老人又是誰?怎么坐的位置在老書記的上面?
老人的右下方坐著的是無戒和尚,無戒和尚的下手才是該次來惠山視察工作老書記,上次和老書記見面時周通親耳聽老書記稱呼無戒為三哥,現在這種位置的做法也到算是合理,和無戒和尚坐對面的那位周通也很熟識,電視新聞聯播上天天見,現任一號,老書記的下面空著一張椅子。
見到這一幕周通懷疑自己是在做夢,或者自己是在看電視新聞聯播,一號每天都在進行國事訪問,到處慰問,怎么會出現在惠山?這一幕也太不真實了,這是幻覺嗎?周通傻傻的站在中央愣神,無戒和尚伸手扯了扯周通的衣袖道:“周通小子,嚇傻了!”周通回過神來,憨憨的笑著站在無戒的下手,在眼前這幾位面前周通可不敢坐,站穩之后周通才想起自己進門忘記打招呼了。
“他就是周通?”一號說這話時詢問的目光看向無戒,無戒微笑著點點頭,沒在言語,聽到這話一號頜首而笑,心想小伙子果然不錯,第一次見到自己還能強自穩定心神,坐在上首的邋遢老人笑得更是慈祥,但是看向周通的目光卻隱含著嚴厲,一邊摸著胡須一邊道:“心緒不寧,面色異常,心智尚未成熟,不宜過早大用,過猶不及呀,小孟,我看還是讓他呆在惠山任市長吧!”老人沖現一號道。
“小孟?”聽到老人現一號的稱呼周通幾乎瘋狂,這人是誰?敢稱呼現一號為“小孟”?周通探尋的目光看向站在老人身后的肖士娟,肖士娟溫柔的回望他,并未給他傳遞任何信息。
“二哥言重了,難得的是他有一份敬畏之心!”現一號看向老人的目光很是尊敬。
“二哥”?周通更糊涂了,禁不住聯系起來,無戒是老三,壽山有個和尚是花四,老書記也稱呼無戒為三哥,這些錯綜復雜亂七八糟的關系是怎么弄的?
“拔苗助長,歷練不足,成長的太快難免缺少沉淀!”老人一測充理著胡須一邊望著周通搖頭。
“有勇有謀,敢于黑暗勢力斗爭,實在難得!”無戒似乎也在為周通說話。
“莽夫之為,缺少靈活的手腕,只知道硬打硬拼,不會婉轉,今天這種局面一大半是他的莽撞造成的!”老人似乎心智已決,拿定的主意不會輕易改變,周通聽得有些懵懂,隱隱明白一點,卻又不知所云。
“好在縣級市的市委書記過渡到地級市的市長也算是提拔,不虧!唉,說來慚愧,肖家已經落魄到需要我不得不出面的境地,在你們面前我真是無地自容,只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肖家絕后,只有一個肖陸還不成器!”說完這句話老人一陣長吁短嘆,在座的幾位都沒言語,周通心中經是明白了些,感情這拉人是肖家的長輩,出來為肖家收拾爛攤子來了,肖家的長輩?肖家的老人只剩下肖菲的爺爺,肖士良和肖士娟的父親肖培盛在南方靜養了,這位難道就是他?不過周通聽肖菲說過,肖培盛自幼體弱,并未進入仕途,怎么成了二哥了?不是肖培盛的話他又會是誰?
滿腹的疑惑無處解答,但時周通卻清楚了自己的位置,那就是惠山市市長,只是不知市委書記會是誰,河西的省委書記和省長又是誰?這些自然也無人解答,就這樣,在周通進門后一言未發的情況下,就被人決定了他的位置和去處。
現場的氣氛周通覺得過于莊重,幾位老人彈指間便有了日步的方案,佛堂內很快便空曠了許多,除了老書記的人留下外,其他的都呼嘯而去,連肖士娟也緊隨離去。
接下里的幾天里,周通陪老書記在惠山視察了一番,并不停的交談著,按照位次,應該由任忠輝和燕明陪伴左右,人們私下里怪周通猖狂,豈不知周通也很苦惱,老書記總是點著周通的名提問題,周通脫不開身,任忠輝和燕明跟在二人的身后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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