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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出來時,客廳中已經坐著了夢蘭,看到夢蘭到來,周通忙迎前去緊握住夢蘭的手道:“夢書記,見你比上次更漂亮了,日子過的挺滋潤呀!”說完這話周通突然意識到自己越來越看不清自己了,不知從何時起,自己開始變的虛偽起來,面對著被自己上過的女人,竟然臉不紅心不跳和對陌生人一樣打招呼。
聽到這話夢蘭也有些心驚,女人之間閑聊時經常會說:“有男人滋潤就是不一樣,皮膚不干枯,精神倍棒,吃嘛嘛香!”周通是不是聽說了自己在區委的風流韻事才故意這么說試探自己哪?看來以后自己還是應該多和周通走動才對。
夢蘭媚眼瞟了周通一眼道:“本來很滋潤,現在不滋潤了,這不,紡織廠的事鬧得雞犬不寧的!”
周通哈哈大笑道:“你這位美女,說話越來越幽默了!”
夢蘭聽到后也輕掩朱~唇,含蓄的笑了幾聲,重新落座之后,夢蘭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來的時候聽說事情已經被你平息了。
周通由于剛剛泡了澡的原因,渾身舒坦,興致大發重新鼓搗出好久未用的功夫茶具,一邊進行著行云流水、毫無滯緩的動作,一邊把過程講了一遍,特別是把自己的分析也講了一下。
靜靜地聽完周通的講述,看著周通穿著一件睡衣來來回回的忙碌著,轉眼看到那位站得筆直的服務員噴火的目光,夢蘭很快便頓悟到什么,心中更加堅定了抱緊周通的大腿的想法,放眼整個官場,誰敢這么強勢,明目張膽把一個美的一塌糊涂的服務員留在身邊和自己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周通就敢,就這么牛叉!
夢蘭連忙將自己低胸的衣服緊了緊,端起一杯茶優雅的品了一口道:“現在聽了周市長的講述,我也感到這事很奇怪,按這道理,紡織廠雖然搬遷了,但并沒有存在損失之事,只需把事情講清,應該就不會出現情況,怎么就沒有紡織廠的領導出來說明這事?”
聽到夢蘭講這話,周通雙手一拍沙發道:“你不說,我還真忘了這事。”
周通拿起電話打到了張佳麗那里問道:“張市長,我問你個事,今天發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怎么沒有見到紡織廠的領導?”
張佳麗也是剛忙碌完,正在做每晚的胸~部按摩,呼呼喘著粗氣道:“周市長,這事我也問過了,因為新老板是香港的任,為了激勵員工,這老板最近組織紡織廠的中上層領導到香港游玩去了,廠里只留下了一些值班人員,但都不是能夠講得起話的人。”
掛了電話,周通道:“夢書記,看來真是有心人在搞事了!”
夢蘭緩緩的道:“事情一鬧,又沒有能夠鎮場的廠里領導站出來說清楚事情,群眾是盲從的,他們知道什么,只知道這地賣便宜了,不鬧才怪!”
“夢書記,惠山現在的局面很好,大家都是一心想求發展之人,我不希望惠山的形勢發生變化,作為區委書記,你肩上的擔子很重哪!”周通目光朝夢蘭坐的方向看著,但是眼睛似乎漂浮在半空中沒有著陸點,這讓夢蘭感到周通越來越有高官的威嚴了。
夢蘭自然能領會到周通話中的意思,點頭道:“惠山要發展,就需要一個團結的班子,我支持周書記的意見,我是一直緊跟政府步伐的,我也永遠會聽周書記的話,你讓干,我便干,這就是我的態度!”夢蘭心中對周通的評價又高了一籌。
有蘇媛媛站在邊上,即使面對夢蘭這么露骨的話,周通也不能有什么回應,只能岔開話題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便示意夢蘭離開!
第二天一早,經市常委會討論決定,成立以周通為組長的調查小組進駐市紡織廠,出了這樣的事情,誰的肩上都不輕松,臨散會時,周通道:“希望紀委、政法委、宣傳部、財政局、審計局、稅務局、土地局等相關部門都把你們最強人員派來調查組中。”
散會之后,周通向政府辦主任鄧慧明道:“紡織廠的老板回來沒有?”
鄧慧明道:“早已通知,正往回趕著,應該在今天下午到達。”
周通點點頭安排道:“通知調查組,今天下午隨我到紡織廠,通知紡織廠的那位新的香港股東和絲錦公司的領導都要到達。”
(權色掙扎:官路)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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