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潔嘻嘻一笑：“不過秦憐姐姐嘴巴好嚴實，我問她你是怎么和她認識的，她就是不說，只和我聊直播的事情。”
說到最后，楊潔撇撇嘴，好似有些不滿。
聽到這話，秦憐則是無奈搖頭。
她是個文靜、理智、懂分寸的女人。
和林凡簽合同、林凡是鯊魚直播老板等等事情，沒有林凡同意，秦憐是不會說的。
畢竟整個直播界，都不知道鯊魚直播幕后老板是誰，很顯然，是林凡故意隱藏，不想讓人知道。
既然林凡想隱藏，秦憐自然閉口不談。
她有顆七巧玲瓏心，很會揣摩別人的心思。
林凡笑了笑：“既然秦憐不想說，那你就別問了，趕快睡覺吧，現在不早了。”
“好呢！睡覺睡覺！”
楊潔本身就大大咧咧的，對于這種事，也沒太多在意，立刻回屋睡覺。
秦憐和觀眾說再見之后，同樣睡覺了。
“明天要去蔣濤那，光有小東四人，應該不夠，還得從尊凡閣調些人過來。”
回到房間，林凡心中暗想。
他深深明白人多力量大的道理，就算自己身手不錯，但若是被十幾把槍指著，肉體凡胎，必死無疑。
這般想著，林凡便是撥通吳川電話，讓他連夜，從尊凡閣調人過來。
吳川答應，告知林凡，立刻安排人。
做完這一切，林凡這才放心睡覺。
早上七點，林凡起床吃早餐。
楊潔已經起床了，秦憐還在睡覺，畢竟昨晚睡得有點晚。
“咦，小潔，起得這么早。”
林凡到客廳，發現楊潔正在客廳喝牛奶，吃面包。
“是啊！大早上的，就被大姐夫電話吵醒了。”
楊潔揉了揉惺忪睡眼，好似有些不滿。
“趙四海電話？他找你干什么？”
林凡坐在楊潔對面，喝了口已經準備好的熱牛奶。
“借錢唄。”
楊潔無奈搖頭：“大姐夫破產之后，根本沒多少錢了。就算在金陵這邊認識一些老板，但他自己沒錢，人家也看不上他，所以他很缺錢。”
“他要借多少？”林凡問道。
“六十萬。”
楊潔無奈：“大姐夫一家，好像算準了我身上有多少錢，上個月我的直播收入，五十多萬，再加上平時一些積蓄，正好六十多萬。”
“一張口就是六十萬。”
林凡搖搖頭，這趙四海借錢還真夠狠的。
“那你借了嗎？”林凡又問。
“我還在糾結啊。”楊潔撇撇嘴：“畢竟現在大姐夫生活困難，接濟一下，也是分內之事。他借幾千塊錢還好，我無所謂，但一下子六十萬，我還真有點舍不得。”
“但一家人，要是不借的話，我又感覺有些不好。”
“我聽二姐說，之前她也有接濟過大姐夫一家，不過換來的，卻是鄙夷，借錢給他們一家，幫了個仇人出來。”
林凡點頭，趙四海一家剛開始時候，楊雪經常接濟他們，都坐不起公交了。最后等他們家發達了，換來的，卻是鄙視、譏嘲。
這時，放在桌上手機，忽然響起。
“是大姐夫的電話！”
楊潔看了看號碼，臉色一變：“怎么辦，二姐夫，要不要接，估計又要和我借錢了。”
“我來接吧。”林凡拿起手機。
“好！”楊潔點頭，這種兩難的事情，她也不知道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