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勢力加起來的營收，一年都是十個億左右。”
“嗯，做的不錯。”林凡點頭：“那三成，讓給他們吧，我們吃肉，總得給那些人喝點湯。”
“是啊，還有顏成、和其他尊凡閣那邊的消息是，廬州市周邊城市、丹徒市、揚州市等灰色地帶，黃家遺留下來的產業，能收服的，都被收服了。”
吳川又道：“這其中比例，大概是五成左右，同樣剩下的，都被那些小勢力吞并了。”
“可以。”林凡笑了笑：“這么一算，整個華東灰色地帶，你吳川，可以說是龍頭老大了。”
“我去，凡哥，你這話不是在損我嗎！”電話那邊，吳川無奈搖頭：
“我是龍頭老大，但背后，還不是你！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
“好好好，我錯了，下次不說這種話了。”林凡咧嘴笑了笑。
“我吳川能有今天，都是凡哥給的，若是沒有凡哥，我吳川，可能現在，還是棚戶區的一個小混混，天天賭錢、不務正業。”吳川聲音忽然變得認真：
“凡哥，這一切，還得感謝你啊！是你，改變了我的命運！”
“都是兄弟，有什么感謝的。”林凡道：“你勢力剛收服，人心不穩，要多多把精力放在這上面。”
“這我明白，凡哥，我掛了，先忙去了。”吳川道。
“好。”
掛掉電話沒多久，林凡忽然收到湯恩亭發來的信息。
“林少，明天上午八點，我這邊會舉辦祭奠儀式，一個緬懷在掃黑除惡斗爭中犧牲的英雄，我想邀請你參加，地點是在金陵的紀念碑。”
“好，到時候我會準時到場。”林凡回了信息，這種事情，他自然要參加。
“另外，蘇省和皖省想聯名為你頒發華東英雄獎章，以表揚你在這次掃黑斗爭中做出的突出貢獻，林少，到時候，你有空嗎？”湯恩亭又是發來信息。
林凡摸了摸下巴，沒想到這又要給他頒發獎章。
“有空。”林凡回信息。
“好，那咱們明天見。”
……
第二天，上午八點，金陵紀念碑。
紀念碑是上世紀建造的，高高聳立，上面刻著許多為國家捐軀的戰士的名字。
天氣晴朗，風和日麗。
紀念碑下，站著一個個戰士，右肩掛著白色花朵，場面莊嚴肅穆。
同時還有一些市民，站在外面，表情痛苦，有的眼中含淚，在沉痛哀悼。
湯恩亭站在紀念碑前，發表講話，祭奠儀式開始了。
林凡沒有上去，而是和那些市民一樣，站在下面，看著面前的祭奠儀式。
耳邊，有悲痛、肅穆的音樂聲傳來，不少民眾，掩面哭泣。
……
良久，嚴肅悲壯的祭奠儀式結束，一行警員紛紛返回繼續工作。
而林凡則是在湯恩亭的帶領下，來到了市中心，接受兩省聯合頒布的華東英雄獎章。
在這次英雄嘉獎儀式中，除林凡以為，也有其余幾個英雄需要嘉獎。
其中就包括數個廬州市警員，在火箭筒炮彈下重傷，但卻依然堅挺戰斗，阻止不法分子逃離，可謂貢獻了巨大力量。
很快，一番嘉獎之后，便是到了林凡。
和之前一樣，林凡要求臉部打碼處理。
對于這個要求，湯恩亭好似早已預料到，欣然答應。
準備完畢的林凡，在眾人掌聲中，走了臺，和負責此次嘉獎的皖省和蘇省兩大官員握手，接受獎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