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揉揉臉，眼神都變得清澈不少，蠻無語道：“你怎么不早說，要不我能親嘴嗎？”
“你.....！”
姜靖怡腦袋扭到右邊，不愿也不想看他，又把手抬起來。
林恒了眼，嘟囔道：“這會是讓親手嗎？”
“嗯！”
“那我可親咯！”
“親了？”林恒小心翼翼拉住她的胳膊，小雞啄米一般試探了下，又立馬分開。
“不要松開，我不會打你！”姜靖怡催促道。
林恒眉頭一挑，象征性又親了兩下，心中覺得怪怪的。
【親親手就能把氣運給整走？】
【這不是開玩笑呢嘛！】
【我林恒這輩子都沒聽說過還有這么離譜的操作......】
林恒心中蛐蛐著，突然發覺自己的嘴巴好像不受控制了，就像是章魚的吸盤一樣直接壓在了她的手背上。
姜靖怡用力將太凰劍插在前方，強行抵御上方的大道威壓，順便將空間也擴大了一些。
林恒直接被她拉到正前方，兩人盤膝而坐，只不過后者腦袋跟著前傾，姿勢怪異到了極致。
哪怕是姜靖怡的手背已經脫離他的嘴巴，他的嘴巴也依舊撅著，就像是被一股力量攥在了一起。
這和當初夢雨桐嫌他話多，用頭發系住嘴有什么區別？
就在他還一臉懵逼時。
姜靖怡雙手在身前運法，數道閃爍著異彩的菱形碎片四周浮現，隨著逐漸增多放大，竟然直接串聯成了一道道鎖鏈。
林恒瞳孔一縮，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東西，忍不住向后挪動了一步。
他的道目瞳可以看透大道本源。
而那些串聯出來的鎖鏈，就是大道相互糾纏形成的秩序。
大道之軌交織排列，時而疊字，時而亂做一團。
雖然他不懂那是什么含義，但問題是對方運轉的功法就能具現出大道之軌。
也就是說她一定是接觸到了‘道’這個層次。
最低也得是個合道大能。
【臥槽！大道....這怎么可能呢？】
【怡姑娘不是化神修士，那她.....合道，還是至尊？】
【.......】
『(?_ゝ?）嗯哼？要被發現了么，發現了的話，那本帝可就不演了！』
【如果是合道大能的話，境界定然在老媽之上，可如果是至尊那就離譜了！總不能是慕容家老祖級別人物吧，可是慕容紫嫣尊稱她為小姐，說明輩分沒有那么高！】
【可她要是合道大能，能打的過天行大陸的至尊嗎？】
姜靖怡不動聲色聽著心聲，發現他關注點就是自己到底是合道，還是大乘。
“你很好奇我的境界？”
林恒現在說不了話，只能重重點頭。
他可太好奇了，甚至非常懵逼。
“實話告訴你，我是大乘至尊！”
至尊二字咬的非常重，似乎是想突出她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