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聲!
來者正是從北洲趕回來的慕容紫嫣。
她臉上洋溢著大喜之色,恭敬行禮道:“拜見至高!”
“北洲星外余孽已經盡數被趕走,誅殺人頭數目不下兩萬!”
“可謂是大獲全勝,而且.....”
慕容紫嫣滔滔不絕匯報著戰果,但看著姜靖怡那不正常的臉色,頓感莫名其妙。
“至高?”
“嗯,在聽著!”姜靖怡輕咬下唇,勉強回應一聲。
“至高大人,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房間內好濃郁的藥味。我聽說林恒那家伙都受了重傷,至高您沒有事吧?”
“一點小傷,不足掛齒!”
噗通——!
噗通——!
“Σ(°o°)啊!什么動靜!”慕容紫嫣抬眸,神識環顧四周,剛剛好像聽到類似于水中的噗通聲,難道是從至高的浴桶內發出來的?
“(owo?)沒什么!”姜靖怡連忙拍了下林恒的腦袋,那下意識的小動作可算是停了下來,可不能當著慕容紫嫣的面出糗啊。
她還得要這老臉!
“紫嫣不必上前,既然北洲的事處理完,東洲那邊有什么動靜?”
慕容紫嫣停下要上前的腳步,醞釀了下道:“東洲那邊有幾個世家不老實,在想辦法撈被抓的醫盟之人,不少大臣也在上書。要不是啟王殿下頂住壓力沒有松口,估計人就要從牢里被放出去了。”
“哦?證據確鑿的事,還有人敢上書給那些人喊冤?”
“也不能算證據確鑿吧,災禍一事他們閉口不認,嚷嚷著冤枉。就算查到了長生桑的線索,也不能作證長生桑就是他們從河東之地帶出來的。”
“只能說監察司那邊辦事不力,給他們留下了口實!”
“哼!我看是因為某些人覺得本帝不在東洲,膽子又大了起來。”
“那至高,咱們什么時候回去?”
“這.....”姜靖怡眉頭微皺,表情有些猶豫,看著她思索片刻后脫口而出道:“紫嫣,你行過男女之事嗎?”
“(′?w?)啊?不是至高大人,您這話什么意思,我.....我連道侶都沒有呢!”
“怎么可能行過男女之事!”
這一句話問出來,當場給慕容紫嫣弄懵逼了,表情都變成了呆瓜模樣。
“至高您問這個是做什么?”
“本帝只是.....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說,就是榫卯結構懂嗎?”
“榫卯?這個怎么了?”
“有點卡住了!”
“啊?卡住?”慕容紫嫣越聽越糊涂,忍不住撓撓頭道:“至高您要研究蓋房子嗎?”
“不是那個意思。本帝是說,男女之間要是鎖在一起,像榫卯一樣....有什么辦法....!”
『?(°△°|||)我怎么聽上去有點不正經,是我想的那種鎖住嗎?至高不太可能會問出這種問題,難道是另有暗示?』
『是指兩個人被迫捆綁在了一起,但是不得不分開?』
『還是說東洲之事,不能像榫卯一樣,逼得太死,要預留出一道縫隙出來?』
慕容紫嫣腦海里展開頭腦風暴,先是否決了澀澀的想法。
覺得姜靖怡此話,必有深意。
作為女帝的心腹,自己若是無法揣度其心意,還有什么資格當狗腿子。
不管是家國之事,還是男女之事,只要自己說點大白話就行了。
“至高你這話可問對人了,我還真有一番見解!”
“無論是治國齊家,還是應對人情往事,在做一件事前就應該預料一些縫隙,以便需要時脫身。”
“哦?還能預留縫隙!?”姜靖怡捂著唇,有點難以置信道。
關鍵是林恒這仙體過于過分,她可是費了好大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