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和公主府的人起了爭執,公主也不能什么都不問吧?我們是吵起來了,可你不想知道我們吵了什么嗎?”沈知怒聲嘶吼。
楚寧昭反問道:“重要嗎?”
她是公主誒,兩人吵架弄翻一盤點心,還得讓她來斷個官司?
不偏心的情況下,各打五十大板,讓他們消停點,偏心的話,就是眼下這種情況,她的人她不追究,齊先生的人,她也不用管,讓齊先生解決不就好了。
愿意留就留,愿意攆走就攆走。
表面看起來沒有插手,實際上有她傳的那句話,齊先生就肯定不會再留沈知。
一個敢在公主府生事的奴仆,誰敢要。
楚寧昭也知道她告狀的分量,但是……無所謂啊。
沈知不可思議的抬頭,什么叫重要嗎?楚寧昭一直都這么的不講理嗎?
“當然重要,不問清楚吵架原因,你怎么知道誰對誰錯?”沈知高聲質問。
楚寧昭聳了聳肩膀說:“你們兩個之間,對錯也不重要。”
她就是要偏心溫懷,或許不是溫懷,是府里的其他丫鬟小廝,那她也是會偏心的。
沈知明白了她的意思,更加震驚。
“你是在針對我!”沈知忿忿不平,掙扎的幅度更大,旁邊的兩個人快要壓不住了。
楚寧昭擺擺手,示意他們松開沈知,“不用攔他,他敢動手,我就敢讓他死在這,自己掂量一下輕重。”
沈家還沒平反,沈知還不至于糊涂成那樣。
沒了束縛,沈知怒然起身,“就算我沒有身份,只是一介平民,公主就可以這樣對我嗎?故意針對,連真相都不聽了!我是為你才和他起的爭執,這你也不聽嗎?”
說話的功夫,溫懷已經把散落的糕點收拾干凈。
看看人家,眼里有活!長得還好看。
楚寧昭沖著溫懷招招手,想讓他靠近一點,有話想問。
溫懷來到楚寧昭面前,充滿愧疚的蹲下身子,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等著楚寧昭發問。
這個高度,比較適合楚寧昭問話。
這一幕看的沈知牙根癢癢,他還沒上前呢,只是說話聲音大了點,就被侍衛扣下,跪了半天。
溫懷都要和楚寧昭貼在一起了,也沒人出來管管。
這個想法剛出現,能管這件事的人就回來了,花灼灼走在前面,目光落在溫懷的手上。
在他身后跟著怒容滿面齊敏,來公主府教課的這段時間,沈知總是給他添麻煩。
人就已經夠蠢笨的了,還不會說話,也不會放低身份伺候人。
他哪像是吃過苦的人?更像是誰家府上的大少爺,金尊玉貴,什么都不會。
花灼灼慢慢靠近溫懷,走到他身后,猛地抓住他的衣袖,把他的胳膊往后拽。
雖然他的手只是搭在了扶手上,但誰敢保證,他會不會更近一步,把手放在楚寧昭腿上。
為避免這種可能出現,提前預防一下很有必要。
楚寧昭沒看到二人的小動作,她只想問一句,“你倆吵架的原因,能說嗎?對你有利嗎?”
能說她就問問,看看沈知理直氣壯的原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