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灼暗笑,看來是和貓狗沒有區別,他想多了。
他還擔心,楚寧昭會把溫懷當做沈知一樣對待,奉為貴客,為他打算謀劃。
這樣養出來的人,危險。
溫懷可比沈知聰明多了,更容易生事。
可要只是養在府里看著,那她養多少個這樣的,都沒問題。
“該查還得查啊,別只顧著笑,就算是擺個花瓶,我也得要知根知底的。”楚寧昭交代。
花灼灼點點頭說:“已經在查了。”
……
楚虞準時入宮,先去見過皇上,她還沒試探出皇上的態度呢。
看皇上心情不錯,并沒有責怪她什么,她順勢提出請求,想要去見見楚陽。
皇上答應了,她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去,不用讓皇后的人,偷偷摸摸的放她進去。
搞這一出,還是為了在楚陽面前,說點好聽的。
以前楚陽要是知道她來,肯定十分激動,這回反應平平,都沒起身,只是喊了聲姐姐,算是禮貌的打過招呼。
“我一直牽掛著你,去求了父皇好久,父皇才答應放我進來。”
楚陽驚訝:“你去找父皇了?”
多此一舉,她想過來,用不著求皇上,皇后肯定會想辦法,把她放進來的。
求皇上,說不定還會挨頓罵。
楚虞眼眶瞬間就紅了,故意的別開臉,像是怕他看到一樣,聲音哽咽的解釋說:“是啊,我也不敢去找母后,怕母后生氣,怪我。”
“母后氣你什么?那天是我自己要喝的酒。”楚陽皺眉。
楚虞說:“就算是你自己要喝的,我是你姐姐,當時也該攔你一下,更何況,你是在我府上喝醉的,母后能不生氣嗎?”
皇后可從來都沒有因為這事生氣,她最生氣的點,是楚虞辜負了楚陽的感情。
她沒親眼看到楚陽得知楚虞沒來時有多傷心。
但后來有小太監和她匯報,說楚寧昭離開沒多久,楚陽就哭了,哭得很厲害。
能有什么事讓他哭得那么傷心,皇上不讓他隨意出宮,他都沒哭。
卻因為楚寧昭說的幾句話哭了,楚寧昭肯定是聽從她的吩咐,把真相告訴給楚陽,所以楚陽才難過成那樣。
這讓皇后怎么能不生氣。
楚虞要是做不到,就別答應他。
這么簡單的事情,到了楚虞的嘴里,就全都變了味,她說皇上是在氣她,沒有攔著楚陽喝酒。
這讓楚陽心生愧疚,他任性喝酒,竟然連累了楚虞。
單是這一份愧疚,就讓楚陽緩和了態度,不再冷著臉,也愿意多說幾句話。
楚虞又解釋了那日的事,她為什么沒來。
“我本來是想來的,可是那天我也喝了酒,我怕我當天入宮,父皇會更生氣,所以我想天亮再來。”
“天亮以后,得知姐姐已經在宮里了,以往宮里有什么事,都是姐姐解決的,我幫不上忙,還經常添亂,這次我也是怕給姐姐添亂。”
楚虞一本正經的解釋,說得自己都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