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二人身份懸殊,他又全都想起來了。
有人救他,他就應該知足。
不然就要像現在這樣,在場這么多人,找不到一個能幫他并且愿意幫他的。
宮宴結束時,天還沒黑,下午才開始的,要不是在楚陽楚虞身上,浪費了太多時間,這場宮宴早該結束。
“去一趟楚虞那里,她搬去思過所,丫鬟奴仆肯定要撤掉一些,別把不該撤的撤走。”楚寧昭交代。
花蔓去辦這件事,基本沒費什么力氣。
楚虞被重罰,收回封號府邸,楚寧昭得到重賞,這兩件事放在一起,辦事的侍衛,哪有不配合的道理。
她還特意繞去思過所看了一眼,速度真快,大門上方的匾額已經換了。
門口有侍衛把守,但不是為了看守楚虞。
皇上沒說要關著她,她是自由的,這些侍衛只是差事還沒辦完,所以才在這守著。
等到那邊搜府結束,搬來思過所時,他們得檢查有沒有遺漏。
楚虞的東西,也不是要全都收回,只是把賞賜收回,她自己的是可以留下的。
回到公主府,花灼灼低聲稟報,“何丞相來了,正在前廳。”
他等不到明天,他現在就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他走的急,沒有楚寧昭那么悠閑,回府換了身衣服,之后從后門悄悄進來。
得知楚寧昭還沒回來,就焦躁的一直在前廳踱步,坐立不安。
楚虞楚陽入宮時還好好的,宮宴還沒開始,倆人就都被罰了。
尋常訓斥兩句,或者是禁足幾日,何丞相問都不問。
上次罰楚陽在御書房外罰跪反省,他確實想問,卻也沒急成今天這樣。
忤逆,這種罪可大可小,全看皇上怎么說。
皇上能重罰,那就是非常生氣,如果不能盡快救出楚陽,那楚陽也就徹底沒機會了。
終于等到了何丞相,他本想第一時間詢問緣由,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先恭喜楚寧昭能得到皇上重賞。
“我知道您來這一趟,是為了什么,但這事說起來很麻煩,只說楚陽忤逆,父皇要將一位姑娘賜死,楚陽攔著父皇不許。”
“這位姑娘本就有罪,楚陽和她又僅僅是見過兩面而已,父皇本來只是要罰俸加禁足,是他非要求情,替那人擔責,才被重罰。”
說到底,還是氣楚陽的不爭氣。
這種程度的不爭氣,已經沒必要訓斥,讓他去改了,他改不了。
明知道皇上會生氣,還一意孤行,他被打被罰,全是活該。
何敬德聽完后不太能理解,問道:“哪家姑娘?”
是有什么很深的情誼在嗎?非求情不可。
楚寧昭說:“莫將軍的外甥女,不久前來京城投奔,住在莫府。”
“公主在梧山園設宴那次,是不是她……”
楚寧昭點頭說:“就是她,楚虞府中設宴被毀那日,她也在,就是那天兩人認識的。”
“啊?”何敬德不敢相信,“認識的時間,不算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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