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寧昭靠近,小聲交代:“你娘說你身上的傷還沒好,趕緊裝疼,裝傷口撕裂,就說是被罰跪導致的。”
“好。”賀永齊把手壓在腹部靠左一側,微微用力,再一伸手,全都是血。
楚寧昭瞪大雙眼,心想不用這么真實啊,裝一裝就行了,不用這么認真。
何良洲和莫將軍進來時,剛好看到他一手的血。
“這……怎么回事?和誰動手了?”何良洲皺眉詢問。
賀永齊說:“沒動手。”
楚寧昭驚呼道:“你身上還有傷啊?不是戰場上受的傷吧,還沒好啊,你早點說啊,妹妹也不能罰那么重。”
“怎么就重了?一共也沒跪多久。”楚虞趕緊反駁。
重不重的,看傷口就知道了,都折騰出血了。而且不管跪多久,她承認她罰了賀永齊。
“趕緊先去把傷口處理好。”何良洲催促。
他擔心賀永齊留下什么暗傷,對以后有影響。
賀永齊搖頭說道:“不去。”
楚寧昭那邊一堆事沒做完呢,他還不能走。
“什么不去啊?先把傷口處理好,剩下的以后再說。”莫將軍跟著著急。
“不急,有更急的事情沒做完。”賀永齊說。
何良洲不解道:“什么事啊?”
想不出來還有什么事,能比他傷口裂開更著急。
賀永齊看楚寧昭,他也不知道什么事,但楚寧昭肯定知道。
楚寧昭無奈扶額,勸說道:“你先去包扎,等你回來,讓他給你道歉。”
這個他,指得是賀永思。
“好。”賀永齊點頭答應。
他就是怕耽誤楚寧昭的事,不敢隨意離開,楚寧昭讓他走,那就是可以走。
何良洲覺得哪里怪怪的,楚寧昭好像也沒說什么吧,他就答應了。
何良洲命人去取金瘡藥,包扎這種小事,他們隨行的侍衛都會,不用折騰去別的地方。
賀永齊去包扎傷口的功夫,何良洲已經把事情經過,詢問清楚。
“誰要陷害賀永齊啊?”
剛說完,花灼灼有新發現,他帶來一個要逃跑的小廝,這人身形瘦弱矮小,完全可以穿得下丫鬟的衣服。
沒等問呢,那人就什么都招了,跪地痛哭流涕,說是受了賀永思的指使。
楚虞最擔心的情況,還是發生了。
她不想讓楚寧昭查,就是怕查到賀永思頭上,結果真是他做的。
賀永思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語無倫次的否認,指著那人說:“你亂說!誰派你來的,讓你往我身上……”
何良洲一腳將他踹開,想了又想,最終對楚虞說:“要不公主還是去求一求陛下。”
后面的話他沒說完,求皇上為楚虞做主,將這樁婚事作罷,這個駙馬別要了。
楚虞拉住何良洲的手說:“我想求您,不要將這件事說出去,也請您幫我勸一勸賀公子,別再計較今日之事。”
何良洲眼前一黑,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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