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楚寧昭甩了下衣袖,“你繼續哭吧,哭累了那有茶水,注意身體。”
她身邊侍衛隨從一大堆,多一個少一個的,她也感覺不到什么。
這件事她可以同意,但看慕顏的意思,好像依舊不是很贊同,胡不言要是執意如此,且得勸呢,就算哭有用,也得多哭一段時間才行。
一個時辰后,胡不言還在哭,他好厲害……
“真執著啊。”楚寧昭發出感慨。
花灼灼問道:“公主是說慕顏,還是在說胡神醫?”
楚寧昭伸手把玩著他腰間的玉佩說道:“他們兩個都是。”
花灼灼咧嘴一笑,順勢靠近幾分說:“公主都同意了,慕顏是怕辛苦,還是擔心什么?為什么不答應,我要是沒事,肯定天天守在公主身邊。”
一開始不答應,花灼灼還能理解,本來在府里自在瀟灑,現在多了個跟隨保護的任務,就算不用他保護,他總得跟著吧,憑空多出來的差事,不想受累很正常。
但胡不言勸了一個多時辰,他還沒松口。
花灼灼都想去告訴胡不言,還是算了吧,再這樣下去,像是他們在強迫慕顏。
公主府內又不缺人,用不著他。
讓他跟著,主要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他一個勁的拒絕,花灼灼怕影響到楚寧昭的心情,便一邊詢問,一邊說些好聽的,讓楚寧昭開心。
楚寧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先看向旁邊的溫懷。
溫懷心中了然,笑說道:“他不敢。”
慕顏知道自己身份不夠,出身不高,又沒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他擔心自己在楚寧昭面前待久了,喜歡到無法抽身。
他想躲遠一點,胡不言卻非要給他制造機會,雖說不是故意,但也絕對不行。
溫懷沒有看到當時的情況,只是從楚寧昭和花灼灼的對話里,聽到了一些。
再加上他之前見過慕顏,還和慕顏聊過很多次,瞬間就猜到了正確答案。
楚寧昭驚嘆于溫懷的聰慧,還有他極其細致的感知能力。
一些人的心思,可能自己還沒發現,就先被溫懷給察覺到了。
“讓他們師徒倆繼續吵吧,反正我已經答應了胡不言,會救他的。”
慕顏的想法和顧慮,楚寧昭不是很在意,她能答應全是為胡不言,剩下那些是他們的事,還不值得楚寧昭費心。
楚寧昭回房休息,花灼灼攔下溫懷,問他說的不敢是什么意思。
“他的想法其實和你一樣,要是可以,他也想天天跟著公主。”溫懷說完,無奈的搖了搖頭,覺得喬靈疏指望錯人了。
花灼灼跟在楚寧昭身邊時間長,喬靈疏曾悄悄囑咐過花灼灼,盯著點那些圖謀不軌的人。
要是有人心思不純,趁早斷了他們的念頭。
對此溫懷也是同意的,所以才有了那一場,專門針對花灼灼的培訓。
好讓花灼灼能快速意識到,一些人是存心想要勾引。
現在看來全都白教了,沒用,花灼灼還是看不出來,也感受不到。
花灼灼唯一能看出來的,就是府里已經存在的兩個人,在暗戳戳的爭寵。
學了半天,最后全都用來防他倆了。
當然防是防不住的,溫懷和他說完話,馬上就去找楚寧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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