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陶發現自己猜的沒錯,楚寧昭是需要他這個鎮南王的,需要他手里的兵權。
但楚寧昭不真誠,不愿意開門見山的拉攏他。
非要用這種方式,逼他做決定,逼他站在楚寧昭這一邊。
那這是不是就說明,楚寧昭不知道他換兒子當駙馬,來京城假死欺君。
她要是知道,還用算計殷豐魁嗎?直接搬出這件事威脅不就行了。
而且看溫懷的表現,他還在拿這件事做威脅,這也能證明,他確實沒說。
殷陶心頭積壓許久的一股怨氣,全都吐了出去,呼吸都順暢了。
原來她不知道啊,白擔心這么久了。
殷陶再看向溫懷的眼神,就有點不對了,起了殺心。
溫懷注意到了,但他當做什么都不知道,轉身離開,回府復命。
楚寧昭正在府里看回信,同時聽著溫懷的匯報。
“這個鎮南王,太謹慎了,每天除了喝茶閑聊,一點正事不愿意說。”
溫懷問說:“公主為什么要安排這件事,又要在暗中告訴他,是你安排的。”
“逼他一把。”
溫懷還是不解,但這回他沒再問。
楚寧昭笑說:“這回的事,你可以問。”
“既然是逼他,就不該告訴他,等他實在沒辦法,會為了兒子過來求公主的。”溫懷表達出自己的疑惑。
楚寧昭說:“這樣逼他,是不會讓他走投無路的,只是傷了個人,不至于,說錯話這件事,又不能在這時候提,我想先把他的同黨弄出來。”
再一個就是,莫以歡那邊需要時間。
沒穩住邊關之前,京城不能出大事,小事得有,必須要有,沒有的話他們就要回去了。
“他知道是我做的以后,是不是想殺你滅口啊?”楚寧昭問。
溫懷點頭說:“我感覺到了,他似乎已經認定公主不知情了。”
“你不用再去見他了,危險。”
楚寧昭打算和鎮南王鬧上一鬧,原本的計劃不是這樣,那時她是想要表現出拉攏的心思,讓鎮南王把自己的同黨告訴她。
但楚寧昭發現,無論如何鎮南王都不會相信她。
他還是害怕被皇上知道,能不說就不說。
他不說不算,還想從楚寧昭這里,了解到楚寧昭的情況,看她的同黨都是誰,在和誰勾結,想扶持哪位皇子。
計劃不行就換一個,現在這個肯定也能讓皇上滿意。
殷陶一定會和她吵的,還是主動吵,暗地里是楚寧昭先出手,搞了些不光彩的手段,但在明面上,大家看到的就是殷陶突然翻臉。
他之所以變臉,是不想受楚寧昭的威脅。
這事不是只有楚寧昭出面才行,皇上發話也行。
殷陶找到了自己最初的立場,為讓皇上信任他,他在任何情況,都要選擇站在皇上這邊。
公主結黨營私,謀害王爺之子,還居心不良,想靠這種方式拉攏人心。
以前說不定做過多少次這樣的事,需要嚴查。
皇上愿意查,那就是皇上看不過去了,想動楚寧昭,他率先彈劾是功臣。
皇上不愿意,還想縱容楚寧昭,他主動認錯,因過提前離開京城,安心駐守封地,守衛邊關。
兩種情況他都想好了,相信皇上能明白,他是為了皇上好。
即便楚寧昭權勢滔天,他也沒怕過,這樣忠心,皇上總不能怪他吧。
殷陶在做這件事之前,還傳信給溫懷,信中編造了些利害關系,意思是讓溫懷明天不要慌,下午和他細聊。
明天他要滅口,上午先穩住溫懷
溫懷只有在外面的時候,他才有機會動手,公主府內侍衛眾多,沒辦法。
轉天早朝,楊御史情緒激動,指責殷陶教子無方,縱容兒子行兇打人,還懷疑說,殷豐魁一直都這樣目無王法,肯定還犯下過其他事,要求皇上嚴查。
殷陶不甘示弱,說殷豐魁是被冤枉的,他兒子故意挑釁,殷豐魁醉酒,這才傷人,不能全怪殷豐魁。
就這件事,吵得熱火朝天。
殷陶一人和對面十幾個人吵,結果肯定是沒吵過。
緊接著殷陶話鋒一轉,提到了楚寧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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