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師父云水瑤指著左前側輕聲道,“你看那里的海底懸掛著一幅百米長的巨型骸骨。”
秦銘游近了一些。
這巨型骸骨的腦袋有足足百平米房子那么大,頭頂上長著兩只角,空洞洞的眼眶里還有些長綠眼的魚兒在游動。
秦銘從巨型骸骨上方游過,右手緊緊握著滅魂刀。
不知道為什么。
他總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盯著他們。
但是當他放出神源術卻根本無法感知。
什么東西呢?
......
星雨灣,大雨。
滿天繁星照的地上的水跡熠熠生輝。
長公主騎著雪駒馬從原野上穿過。
她一身紫黑色的紫羽火嬋衣,面容絕色秀麗,長長的黑發披散在肩頭,美得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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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后跟著鈴音和十位生肖。
萌兔抹了抹自己臉上的水跡,對著旁邊的鈴音悄聲道:
“鈴音,主子剛才在大柳鎮安葬阿茹和阿木,又這樣瘋狂往前趕路,怎么會這么急呀?”
“剛才主子又收到了螢石皇城鎮魔衛的信,說是鎮魔塔震動的厲害,周圍百姓苦不堪言,主子可能有些著急吧。”
“哦,原來是這樣!”
“鈴音姐。”小豬騎著馬怯怯懦懦的上前。
她學師父玄豬穿著瘦小黃衣,身材嬌小,面容圓潤可愛。
“鈴音姐,我這兩天月事來了,身子不舒服,身上衣服也濕了,你能不能給主子說下到前面星雨灣稍稍停那么一小會兒。”
鈴音點點頭,騎著馬來到了長公主旁邊。
十個呼吸后,她轉頭對著身后的十位生肖大聲說道:
“主子說了,前面星雨灣讓大家休息一夜,沐浴吃飯。”
“好嘞,真是太棒了!”
......
星雨灣,風雨樓,高達近50米。
頂樓的八角亭。
淅淅瀝瀝的雨滴從房檐落下。
在八角亭最中間鋪著棉毯的長椅上,躺著一位書生白衣的男子。
他面容有些蒼白。
但那雙眼睛卻依然帶著看透天下的犀利。
在他身后站著一位中年男子,穿著粗布麻衣,手里握著紅色的酒葫蘆咕嚕咕嚕的灌了幾口,不耐煩道:
“大師兄,你讓其他弟子都回五行盟了,卻偏偏自己來這星雨灣做什么?就你現在這身體還在這頂樓吹風。”
“咳咳咳……”
躺在長椅上的金陽子從棋盤上捏了兩顆白色的棋子,放在手中輕輕的轉來轉去。
“我的身體天命已定,吹不吹風已無傷大礙,來這里是有一步棋要下。”
“大師兄,下棋不能在咱們五行盟云海瀑布下啊,非得跑到這里?”
“在這里等位棋友。”
劍九灌了兩口酒,用粗布麻袖抹了抹嘴角的酒水,滿臉的疑惑。
“神神叨叨的,什么棋友啊?”
盟主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雙手背在身后,看著城外那茫茫雨霧。
“這天下即將有一場浩劫,我得提前和她談談,設局大棋。”
“誰啊?”
“長公主,她應該也一直在等我。”
劍九皺著眉頭。
“她等你?停停停,讓我捋捋,你的意思是?”
“她應該猜出來之前的星光城是我救了她,也猜到淚月珠是我給的。”
“這?這怎么可能?她一個癡情的戀愛腦,會想那么多?”
“呵呵~師弟,你別忘了,她只在那小子面前是戀愛腦,在其他人面前可是威名赫赫的女魔頭!精明著呢!”
“那你下什么棋?”
“下我畢生最后一步天子,攪動一下各方勢力,那些躲在背后的大佬,該出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