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紅內褲的金明明,總覺的不夠,要不再弄一雙紅襪子,一條紅腰帶?
也不知道是金明明運氣好,還是不好,正好有四十歲帶著金鏈子,西裝革履的男人,罵罵咧咧走進廁所,“純屬狗屁,什么紅襪子,腰帶避邪,我才不信呢!”說著,就當著金明明的面,拽掉了紅腰帶,和脫了紅襪子,扔到地上走了。
那個戴大金鏈子的男人,今年正好四十八周歲,他本來就反對封建迷。結果前段時間路上被人截道,開了瓢,所以他媽就非讓他穿上,結果今天剛一進歌舞廳,一伸腿,就看見自己的紅襪子,實在礙眼,還當著這么多生意伙伴的面,他覺得丟面子,于是到廁所給脫了。
金明明不嫌棄啊,撿起地上的紅襪子和腰帶,三下五除二就給穿上了,至于你們想的腳氣啊,二手貨啊,什么的,都不在金明明的考慮范圍內。
今天晚上前半場,也不知道是不是紅腰帶,紅內褲,紅襪子起到了作用,別說,真讓金明明贏了不少。
眼看已經快凌晨了,紅著眼睛的金明明看已經贏回本了,還賺了不少,就打算走了。
可是曹經理能放走這條大魚嗎?他可是剛剛看到了金明明拿著兩個存折呢!一個存折就是二十萬,至少四十萬啊!
“小美,來,給你金哥,上點人頭馬,這樣的好酒才能配得上你金哥!”于是曹經理,摟著金明明的脖子,又把人拉著坐下來。
“別急著走啊!金老弟,你這手氣正旺呢!就這一萬五六,你就滿意了!我可跟你說,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手氣正旺呢,就要一鼓作氣,你說是吧,小美!“曹經理勸說完,又給小美示意,讓她伺候著。
小美坐過去,手摸著金明明的大腿,”金哥哥,再玩一會兒嘛!我還沒見識過你的風姿呢!“
被小美撩撥的心猿意馬的金明明,假裝咳嗽兩聲,”那就再玩幾把!呵呵!”說完,抱著小美的細腰,有一種美人在懷,坐看天下的感覺。
曹經理給了發牌的王鵬,一個手勢。王鵬秒懂,手伸到桌子地上,悄悄換了骰子。
沒過多久,假的骰子就起作用了。
明明已經入冬,可是金明明滿頭大汗,已經輸掉了兩張存折,也就是四十二萬六的金明明滿臉通紅,咽了口唾沫,“曹老板,再借給我點錢,我肯定能翻本!”說完,祈求的看著曹經理。
“我不是不幫你,我也是愛莫能助,你這也沒什么抵押啊!我不好借錢給你的!”曹經理說完,就準備走。
“我,我家還有兩套房,可以抵押給你!雖然還沒下來房產證,但是肯定有的,王鵬也知道,是吧,王鵬?”金明明看向王鵬。
王鵬點了點頭,“是的,曹經理,金哥家里還有兩套拆遷房呢!至少值四十萬!”,說完,王鵬低頭發牌,不懷好意地笑了。
曹經理勉為其難地說道,“那在看王鵬的面子上,就給你個機會,那你打個欠條吧!”
于是金明明又拿未來的兩套拆遷房做抵押,借款了四十萬。
金明明推開坐在腿上的小美,聚精會神的看著牌九。
“大小通吃,莊家贏!”
“又輸了!“”哎呀,這幾局都不太好,不玩了!“”那就回家吧!”“小金,你也別玩了,天都快亮了,走吧!”
有幾個看出來曹經理和王鵬搗鬼的賭客,勸說殺紅眼的金明明。
可是金明明已經走火入魔了,壓根聽不進去勸,“最后一把,最后一把,我一定能贏的,我能翻本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