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都熟悉了。
李自蹊是上京軍校來的,名字一聽就十分文藝,家里是高知家庭,父母都是教授,而她從小向往軍隊,所以考了軍校。
簫悅笙也是上京軍區來的,為人很圓滑,熱情,本地兒化音很重,家里估計有些背景,她說了不少明天報道后,軍訓的情況。
古耀貞是尚海軍區來的,十分淑女,典型的尚海精致女生,就連毛巾都是香香的,一看就是嬌滴滴那種女生,也不知道為什么想不開來軍校。
元寶今年23歲數在這里老三,最大的是簫悅笙,今年都26了。
李自蹊則是24歲,最小的是古耀貞,今年才二十,還小的很。
雖然相差幾歲,但是都是很年輕的女大學生,不一會兒就熟悉了,一個個天南地北的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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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來富這邊把烤鴨送回了四合院,就去了勝利街的地產中介公司。
呂棟梁看到金來富,趕緊站起身,“您來了!”
呂棟梁之所以對金來富這么殷勤,固然有他在金燦爛地產中介公司能賺到不菲的工資,更是他由衷的佩服金來富的眼光,從開業至今,大半年時間,從剛開始的入不敷出,到現在的月入上萬的營業額,真是不敢想。
呂棟梁之所以知道這家公司的營業額,因為畢竟他是主管,而且他好歹也做過紡織廠主任,這點事情他還是能算出來的。
不過呂棟梁對如今的現狀很滿意了,努力點月入兩千不是夢,少則也是一千五六,換到以前,他連想都不敢想。
呂棟梁對金來富吩咐過他的事情上心的很,一直關注著珍繪紡織廠賣廠房的事情。
“老板,賣珍繪紡織廠的事情黃了!!!”呂棟梁走到金來富身邊小聲說道。
“怎么回事?”金來富趕緊問道。
原來是上吊的那個廖春紅把事情鬧大了,鬧到了市委簡書記跟前。這才查出來張場長利用職權,進行不正當操作,以不合理的價格把珍織紡織廠給轉移了江老板。
所以那份買賣合同作廢了,需要重新簽訂,而且是需要投標。
投標?這對金來富來說還是個新鮮詞。
“也就是所有來投標的企業或者個人依據珍織紡織廠的實際價值進行估計,然后價高者得,當然如果最終價格低于市委領導找人評估出來的評估價,也會流拍!”呂棟梁扶著桌子說道。
金來富摸著下巴思慮,“棟梁,你幫忙我聯系一下,我也參加這個投標!”
呂棟梁忙不迭地點頭。
華清大學開學就是軍訓,雖然元寶大一時候參加過軍訓,不過還得再來一遍。
不過好在元寶早都適應了軍校的生活,也不覺得有什么。
軍訓的內容也和國防科大大同小異,無非是站軍姿,踢正步,打靶,向左向右轉等等。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似乎上京的紫外線太厲害了,元寶臉上皮膚曬黑了一個度。
還是精致女人古耀貞貢獻了多余的防曬霜,元寶才再沒有黑下去。
當然也有好的地方,那就是華清大學的食堂了。
元寶敢說,她以后畢業了,最懷念的絕對是華清大學的食堂,簡直了,這里是愛吃人的天堂,就沒你想不到的美食,各式各樣的,還有她愛吃的螺獅粉,還有她沒吃過的蛋餃,米粉,玫瑰餅,真是幸福死了。
軍訓過得很快,十一國慶的時候,元寶正好結束了為期一個月的軍訓,正好放假七天,元寶拿著行李就往家奔。
葉海花看著飛奔回來的元寶,都沒敢認,這黑的給煤炭一樣。
不過元寶好在恢復的快,等冬天捂幾個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