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說好了今天我請客陪我玩!”元寶揮手。
元寶倒也不是冤大頭,實在是今天的跳傘是她提議的,而且也是她想來的,而且看葉韶華這個慘白的臉色,她還挺內疚。
“走吧,我送你回家!”
“行,等下次有空,我帶你去我二哥跳傘隊,可以免費跳,你想跳幾次都行!”葉韶華坐在車里,好受了一點說道。
“行!”
元寶開著桑塔納送了葉韶華進了軍區。
元寶的車是不能進去去大院的,畢竟沒有登記過。
葉韶華剛下車,讓元寶慢走。
元寶就看到彭淑媛身后跟著二姑徐青鳳和她的繼女房露溪。
房露溪還哭哭啼啼的。
元寶看著這樣子就有事,趕緊下了車,快步走上去,“阿姨,二姑!!!”
彭淑媛也是剛注意到元寶從桑塔納駕駛座上下來。
“元寶,快送我們去醫院,永琴被燙傷了,你三哥和二姑父送她去醫院了,我們也去看看!你送我們過去吧?”
“行!上車吧!”
元寶快速跟葉韶華道別,就開上車走了。
路上,坐在后座的房露溪哭哭啼啼,半天沒說一個字。
倒是二姑徐青鳳皺著眉,拿著手帕給房露溪擦眼淚。
“別哭了,再哭臉就春了,不漂亮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是無心的!”
坐在副駕駛的彭淑媛聽到這話,臉色雖然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元寶明顯能感覺到彭淑媛的心情不好。
也是,明明小姑子的自家問題,結果處理問題的人,都是自家人,就連永琴永軍也是一直住在自家,一直給小姑子收拾爛攤子,彭淑媛能高興就見鬼了,而且這不是一天兩天,一年兩年,都二十來年了,彭淑媛簡直忍無可忍了。
好在軍區醫院里的近,開車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
停穩車,彭淑媛一行人趕緊去了急診科。
元寶好歹是未過門的兒媳婦,總得去看看,沒碰上就算了,正好碰上,怎么著也得表示一下。
其實就是沒人說,元寶也不是眼睛瞎的,肯是房露溪和蔣永琴鬧矛盾了,然后蔣永琴被燙了,至于怎么燙的?是不是故意的?這就另當別論了。
急診科的病房外,元寶還是第一次見徐舸爭的三哥徐文生,不愧是拿筆桿子吃飯的,文質彬彬,跟徐舸爭有點相似,都有人一股文人氣質,但是徐舸爭又經常鍛煉,比他身體要強壯一點,硬漢一點。
彭淑媛走到三兒子徐文書跟前,“怎么樣了?”
徐文生看了眼元寶,想著當著外人不好說吧?
“沒事,這是舸爭未婚妻,你說吧!”
徐文生挑眉,沒想到母親還挺看重金元寶的,要知道母親是個很要面子的人,她主張家丑不可外揚,這還沒過門,就當著她的面說這些,可見是已經把她當作自己人了,要知道這對母親這樣的人,很是不容易。
“腿傷大面積燙傷,少說百分之三十,燙的起水泡了,受的罪不小!沒有三個月好不了!好了留疤是肯定的!!”徐文生略帶惋惜地說,畢竟小姑娘家家燙出笆,實在是不好看,尤其是永琴還沒嫁人。
彭淑媛就知道事情小不了,她揉了揉眉心,真想撂桃子不干了。
可是一想到徐青章正在關鍵時候,明年有望更進一步,總不能讓這些瑣事打擾他。
“回頭我找個燙傷科的專家,用最好的藥,至于安撫她和永軍的工作,我來做!”彭淑媛嘆口氣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