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五谷雜糧,能有啥區別?我覺得還不如咱那鄉下呢,好歹知道不能吃壞女人肚子,否則更生不出來!”張阿姨吐槽。
元寶想著怪不得彭淑媛眼底黑青,大女兒因為吃生子秘藥進了醫院,誰家當媽的會高興,但是還有老人和小姑子二叔在,得逞強打起精神應付過年。
沒多久,午飯就準備好了,元寶拎著自己帶的汾酒上了桌。
三叔徐青志人挺和善的,也許是人到中年了,有點發福,有點小肚子,笑著喝著茶,看了眼元寶,“我年前還說呢,想嘗一嘗山晉省的粉酒,這就馬上實現了,真是托了元寶的福氣!”
“那您可得好好嘗一嘗,我們山晉省的汾酒綿柔得很,香氣四溢,清香的不行,就連酒瓶上面的汾酒字樣都是人工寫上去的!”元寶拿著青花瓷的汾酒壺給三叔徐青志倒了一些。
“真的呀!那我可得喝點!”徐青志笑著說。
“徐叔,房叔,我也給你們滿上!”元寶說完,就拿著酒壺給兩人分別倒上。
旁邊的二姑徐青鳳小聲嘀咕了一句,“什么嘛!你把男人的活都干了,咋那么能呢!臭顯擺!”
元寶離的不遠,這話當然聽見了,不過她可不會這么沒眼力見,她還沒嫁入徐家呢,徐二姑可是徐爸爸慣了五十來年的寶貝妹妹,跟她這個沒進門的兒媳婦,孰輕孰重,她還是心里有數的,不會自取其辱。
徐舸爭可不會慣著二姑,怒目而視,“二姑,不會說,就別說了,露溪攙扶你媽去休息室,她喝多了!”
“我沒喝多,我就喝了一杯而已!”徐青鳳反駁道。
“青鳳!”徐青章瞪了一眼徐青鳳,示意她閉嘴,不要得罪老小徐舸爭。
本來徐舸爭就是徐青章媽媽帶大的,徐舸爭小時候,他和老婆彭淑媛工作都忙,一時間顧不上老小,于是老太太就把徐舸爭接過去,自己照看。
等徐舸爭上了初中,老太太歲數大了,也照顧不了了,徐舸爭才回到軍區大院,跟兄弟姐妹有隔閡,感情不是特別好,只能說比陌生人熟悉一些,也就是跟老五徐文清關系好點,其他的都不太好,尤其是徐二姑。
這一切,徐青章不是不知道,徐青章也知道如果自家發展一切都好的話,房露溪肯定會上趕著給徐二姑養老,可是萬一自家運勢不好,那徐二姑晚年就得靠這些侄子了。
徐舸爭是除了老大徐文書,徐青章最看好的兒子,自家可沒有給他多少助力,都是他自己走到今天的,雖然自家軍隊里說的上話,而且地方和部隊雖然有千絲萬縷的聯系,但是畢竟不是一個體系,所以不到三十的徐舸爭能夠坐上市委書記的崗位,大部份都是憑借他個人的努力和手腕。
所以徐青章還希望徐二姑和徐舸爭打好關系,萬一晚年,房露溪靠不上,還能靠老六徐舸爭,最好也和元寶打好關系,畢竟枕頭風的威力他還是知道的。
“知道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徐青鳳撇嘴。
一頓飯算是有驚無險的吃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