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需要大量的人手,以及大量的時間。
也就是冀州境內都是平原,張新軍的斥候只需要搞清楚,河流和城池在什么地方就行。
若是換了并州這種全是山脈的地方,那就很難搞了。
“韓馥如此分兵,反倒給了我軍各個擊破的機會。”
關羽伸手指向清淵,率先開口。
“君侯,我軍是否更改一下先前分兵掃蕩的策略,集中兵力,先打清淵,再打魏縣。”
“只要擊破了這兩縣的守軍......”
關羽將手挪到了鄴城的位置上。
“我軍便可直接兵臨城下!”
不知怎地,一聽到顏良的名字,他就很想去打清淵。
關羽之言一出,引來部分將領贊同。
樂進、朱靈、左豹等人對此表示很感興趣。
“可從平原到鄴城有五百余里,若依關將軍所言,我軍的糧道將會拉的極長。”
張遼疑慮道:“若不先掃平外圍郡縣,萬一韓馥等人分兵襲擾我軍糧道,那該如何是好?”
“別忘了,韓袁為了抵御我軍,已在清河、魏、鉅鹿、安平等郡堅壁清野。”
“城外的麥苗全部毀壞,百姓手中的存糧全部征收。”
“我軍到了那里,不僅不能就地補給,甚至還要把軍糧分與百姓,避免他們餓死。”
“若糧道有失,頃刻之間就是軍心震動,不可收拾啊......”
對于張遼之言,徐榮、于禁、趙云等人紛紛贊同。
他們兵少,韓馥兵多。
既要攻打堅固的鄴城,又要分兵守護糧道,人手確實不夠。
“韓馥來襲我軍糧道,那豈不是正好?”
關羽一撫長須,兩眼一瞇,“一幫土雞瓦犬,插標賣首之徒罷了。”
“他若待在鄴城那個烏龜殼里,我軍恐怕還不好打。”
“若敢來犯,必教他大敗而歸!”
說完,關羽對著張新抱拳。
“君侯,末將愿領麾下本部巡視糧道。”
“云長稍安勿躁。”
張新擺擺手,看向荀攸。
“軍師,你怎么看?”
“韓馥如此布置,確實精妙。”
荀攸贊許的點點頭,“讓出清河一郡土地,看似示弱,實則是丟了一個包袱給我軍。”
“如今清河百姓被掠,到處都是饑民。”
“我軍若是拿下清河,則被災民掣肘,不好進軍。”
“若是不管,既能敗壞君侯名聲,又容易釀起民變。”
關羽聞言也安靜了下來,靜靜的聽著荀攸說。
“那依軍師之見,當如何?”張新開口問道。
“顏良、文丑駐守清淵,是意圖配合災民,將我軍擋在魏郡之外。”
荀攸侃侃而談,“趙浮、程奐守魏縣,是擔憂我軍借道東郡,突襲鄴城。”
“我軍取清河,則被災民掣肘。”
“若走東郡,擊魏縣,則顏良、文丑可以自清淵出兵,夾擊我軍。”
“走哪邊都不好打啊......”
張新看著沙盤,隨后看向荀攸,見他臉上帶著笑意,突然心中一動。
“軍師的意思是......”
“觀君侯面色,想來已經想到了。”
荀攸微微一笑,“不若令人取來紙筆,將我二人心中所思寫于紙上,看看對或不對?”
“還玩這套。”
張新哈哈一笑,當即令人取來紙筆,將心中所思寫于紙上。
他也挺想玩的。
那邊荀攸也寫好了。
二人同時將紙上內容展示給眾人看。
眾將齊齊看來。
只見兩張紙上,都寫著相同的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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