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希爾公爵身后在打仗,身前又與人交戰。領土龐大的藍玫瑰古堡主人好像一瞬間處在了三方包夾的一個窘迫局面。”
羅格似乎懂了些什么,可隨即皺起眉頭“坦格利安伯爵要被美杜莎賣給紅魔鬼,那這場戰爭就不可能有回旋的余地。”
“你也說了,只是要、可能……這件事還沒有成為事實。而盧克王室和希爾公爵的戰爭如果,在坦格利安家族和美杜莎女王的全面戰爭爆發之前,先他們一步。”
“結果會是怎么樣?”
王撒旦坐在羅格身邊,灌了口水,不過王撒旦還是沒打算給羅格開口的機會。
“一個精靈女伯爵的性命比起偌大的藍玫瑰古堡領土來說,完全不能相提并論。這就像沉甸甸的金子和一枚銅幣。”
“所以野心勃勃的希爾公爵一直在等身后完全打起來才能毫無保留的和王室打這一仗。可惜克洛德是個十足的蠢貨。”
王撒旦瞥了眼熟睡的盧克公主,然后換了個姿勢平躺在草地上望著夕陽最后的一絲光輝。
“所以說……挑起坦格利安家族和美杜莎女王之間戰爭的人其實是希爾公爵?”
羅格突然驚叫了一聲,卻嚇了王撒旦一跳。
“小點聲,你差點吵醒了公主!”王撒旦又看了眼睡得很死的公主殿下“你總算聰明了一回,我們的第一個委托人就是希爾公爵閣下。”
“然后克勞德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消息,找到了我們。”王撒旦臉上露出了一絲戲謔。
“真是夠諷刺的,這位藍玫瑰古堡第一繼承人開口就要殺他的親弟弟。而更諷刺的是他的這位親弟弟也確實該死。”
“我就說,那個小女孩不可能是雇主。”羅格的腦回路竟然清奇的想到了另一處。
“不不,小女孩也是我們的雇主之一。只不過她可想不到挑起戰爭這樣復雜的委托,但按照我的理解,和希爾公爵算是不謀而合。”
羅格又皺起了眉頭。
“小女孩是個很罕見的人類和美杜莎的結合,然后就像童話故事里的那樣父母被雙方追殺,而自己也被下了詛咒,成了那副樣子。”
“她的父親應該是希爾家族的人,而她的委托其實是毀滅世界。不過我想了想,她的世界其實就只是希爾和美杜莎兩個名詞而已。”
王撒旦噘著嘴,語氣平淡。
“我感覺我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羅格使勁兒的撓著頭發。
王撒旦覺得有趣,臨時起意又問道“那你猜猜刺殺公主的又是誰?”
“希爾……不對不對,你才說過要等坦格利安和美杜莎打起來。”羅格更加頭痛“該死,世界上為什么有這么多彎彎繞繞的事情!”
“克勞德?”
“不對。”
“美杜莎?坦格利安?”羅格開始一通亂說“總不能是……”
羅格有了一瞬間的迷茫,然后恰好看見了王撒旦鼓勵的眼神。
“排除一切的可能,剩下的那個不可能就是事實的真相。”王撒旦又灌了口水“能教你看清楚一件事可真是件麻煩的事情。”
“換句話說……羅格你可真夠蠢的。”王撒旦看著天空,沖羅格發著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