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首席的令美也是皺了皺眉頭,但還是無奈地道“沒辦法,誰讓找不到更加合適的了。再看看吧,不行我想陳院長也會解決的。”
很快,她們三人反而是再次聊起了自己對于自己扮演角色的感覺,再次整理。
下午排練的時候,比起上午好了一些,不過身在其中的令美和梅酒反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就是陳院長也有這種感受,再次打量了一眼拉后腿的親家母、鄒士龍、元芳,都無語了。
只好再次給她們講戲。
令美和梅酒從那種緊張情緒中脫離了出來,也好了許多,最近反而是作為男役的逢春表現得越來越淡定,越來越穩當,并且不管是唱腔還是身段表演都叫人眼前一亮的那種。
讓第一歌劇院里的很多人也是徹底地服氣了。
隨著五女拜壽一天天的排練,起初對于陳院長這個決定很不滿的人,也慢慢地被它吸引,被她驚艷。
只是,大家現在只有一個顧慮。
那就是他們能通過翩翩星卡師的考核嗎
盡管她們有再多的擔心,可是那一天還是要到來了。
三天后,從一早上開始第一歌劇院之中的氣氛就變得更加緊凝了。道具組舞美組也開始忙得不行不行的,而令美和逢春更是帶著大家最后一場排演。
大半個月的排演自然不能說是那么完美,不過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
在臺下觀看的陳院長等人也是紛紛地松了一口氣,直到再次看到了中后段出來的親家母和鄒士龍,總覺得還缺了那么一抹韻味。
“劉曉瑜、薛寶,你們過來一下。”陳院長語重心長地再次和她們說了一會兒,其實也不是不好,只是在這一出戲劇里,因為她們本來就是出彩的角色,所以便顯得過于平淡,比起原劇缺了一些那種驚艷感。
可是都到了這個時候,換人也不合適,而這一點短板,也只能盡量彌補了。
在他們說戲的時候,其中一位扮演劇中只有背景板婢女的女孩聽得入迷,在她身邊的另外一位,也是認真地點頭。她們這副樣子,惹得其他同樣飾演婢女的新人譏笑不已。
大家同樣都是舞蹈團里的新人舞者,根本就沒資格作為歌劇女配出場,當然覺得她們這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真的就以為自己能夠聽得懂了呵呵,咱們啊,就是作為背景的舞女,難不成還想一步登天地成為歌劇演員老師”
“我就不像她們了,規規矩矩地演好舞女,未來啊,說不定還能有機會接觸歌劇演員呢。”
“連一句臺詞都沒有的人,聽那么多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當天排演結束后,在舞女的群體換衣間里,一幫人酸溜溜地說著。
何也,不就是看不慣這兩個新人那么努力,仿佛覺得自己就能一步登天。
而她們這些在第一歌劇院里待了七八年的老人,也只是偶爾能夠得到一個有臺詞的角色。當然這一次就不行了,五女拜壽可是今年第一歌劇院的大項目了,別說一個配角了,就是她們這些婢女都是從舞女團里挑出來的頂尖苗子。
“你們別太過分了”其中脾氣火爆的雪星不滿地說“我們學習一下怎么了,妨礙到了你們什么事嗎”
眼看著她們就要吵鬧起來,脾氣溫和一些的明英也拉住了雪星,然后道“各位姐姐,你們放心,我們不會影響到明天的排練的。”
“哼,你們最好是別影響到,不然別怪我和舞團這么說。”為首的舞女陰陽怪氣地說“什么鍋配什么蓋,小心雞飛蛋打”
“我們走”
“什么人啊”雪星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