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為此制作而出的神級星卡也只能延緩它衰敗的時間。
要想治好它,一是必須要讓它的靈植本源恢復,二是徹底地祛除這種污染。”
卡茲說完也是一笑
當然,他覺得自己和這樣一位小輩說王庭花神的問題,一是恐怕是會把壓力強加在了她的身上。
二也是覺得,她的過來,純粹就只能安慰一下花星大長老瑰麗罷了。
翩翩何嘗沒有聽清楚,他的這一聲嘆息。
卻讓此刻的她頗有些不服氣。
也許,如今的她還并沒有徹底進入大星卡師的境界當中。
卻覺得自己只是臨了一頭,隔著薄薄的一層膜而已,或許不知何時,那層糖衣就將被她徹底地咬破。
當然,此時此刻,她也知道現在的自己,并沒有資格反駁卡茲的話。
也并沒有資格認為這些大星卡師,那看熱鬧的視線是錯誤的。
而她,那起來的旺盛的競爭心和戰斗欲,卻迫使燃起了強烈的興趣和好奇。
在周圍的大星卡師們,繼續紛紛地討論起對于王庭花神的看法時。
翩翩偶爾也應答他們一句,不過那視線早就被眼前的王庭花神,給牢牢地占據住了。
它真美,也真殘酷。
兼具了圣母和惡魔之美,對立而又統一。
那雪白靈逸的花瓣和那黑暗污染的花瓣,清楚地告訴了人,何謂純潔,又何謂邪惡。
仿佛它的時間,早就被停止在了某一刻。
不管世人的看法如何。
翩翩將自己的水系精神力擴展,如同無數的小觸角,慢慢柔柔地從十米開外接近它。
她能夠感覺得到,王庭花神雖然氣息薄弱,不過也并未完全失去了自主性。
即便在蟲族女王那強力的邪惡污染之下,絕無生機,但也并不是完全沒有救的。
最起碼,在那靈潭之下,駐扎于星球物質當中的花冠花梗,其實還有著微弱的生存氣息。
它在哭泣,在痛呼……
在三米開外的時候,翩翩那柔和的水系精神力,就感覺到了極度的凝阻。
危險!
極其危險!
不可靠近。
就在這時,瑰麗走到了她的身邊道:“翩翩,王庭花神受蟲族女王的邪惡污染影響,目前十分危險,在靠近它的時候,注意安全。”
瑰麗的眼底是勸說。
那種溫柔而又疲憊的樣子,也讓翩翩一愣,隨即她就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然后低聲道:“瑰麗大長老,你最近……”
瑰麗似乎知道,翩翩為何沒有把剩下的話語說完了。
這些日子以來,已經有無數的人,問過了她這句話。
她很想對翩翩說起企盼的話語,可是在翩翩終于過來以后,她又開始變得清醒起來了。
因而,她并沒有把這種壓力,強行壓在翩翩身上。
那張溫柔美麗的面容上,似乎噙著些許的笑意,“無論如何,我們花族都不會放棄。翩翩,請試一試吧。無論結果如何。”
“……好。”
翩翩答應了下來,也并沒有多問。
很快,在場的大星卡師們,也紛紛散去了。或是回自己的房間研究,或是三三兩兩地討論。
翩翩也來到了花族為她安排的,那在浮空島上的花夢別墅。
她所在的浮空島,距離王庭花神所在的浮空島非常的近,可以說,幾乎就是挨著了。
只要擡頭就能看見,頭頂上那幾乎如一幅畫般開放著的碩大白花,含蓄而高貴,那淡得幾乎要斷絕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