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忠實。
可是說也是現實主義的畫法。
雖然很美,不過翩翩卻未在里面發現畫家存在的痕跡。
青年是完全抽身而出的。
青年的視線跟著她在畫上的視線移動,然后接了那句話:“翩翩小姐,您說得對,或許我應該嘗試了才知道。”
翩翩有種不好的預感。
似乎是從青年那張噙著笑意卻沒有什么真切笑容的美麗面孔上,感知到的一種冷酷和漠視。
翩翩和他寒暄了兩句,然后就走了。
次日,在晚邊翩翩和許寒星一起散步回來的時候,就見到了正坐在外面路燈下的長椅上的銀發青年,月光似一層淡淡的霜灑落在他的身上。
他正溫柔地撫摸地膝蓋上,那一只懶洋洋的黑貓。
“翩翩小姐,許寒星大星卡師。”他很禮貌地打招呼。
翩翩頷首:“應晝先生。”
“應先生這么晚了還在外邊?”許寒星和翩翩并肩走了過來,冷淡的鳳眼瞥著他,淡淡開口。
銀發青年擡首,那修長的手指正搔著貓兒的下頜,他語氣聽上去有幾分的無辜:“晚嗎?許先生這會兒也在外邊吧。”
許寒星說:“晚上外面霜重,養貓的話,還是要留神。”
應晝說:“謝謝許先生的提醒,不過我想,我應該能照顧好它。”
許寒星說:“應先生看起來不像是會養貓的人。”
應晝說:“唔,或許吧。不過,一直以來,凡是我想做的事,都是能做好的。”
許寒星涼涼地掀了一下嘴角,“應先生是個優秀的人。”
翩翩:“……”打擾了,你們到底在打什么啞謎?
不過,翩翩也不不打算摻和。
反而是在她和許寒星準備走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后一道提琴般優雅好聽的聲線道:“翩翩小姐,我試著做了一張星卡,可惜只是g卡。果然,星卡一點也不容易。”
這句話也成功地讓許寒星臉上復上一層寒霜,他抿起嘴。
夜色一半遮去了輪廓,看不分明。
翩翩不知道這應晝到底想做什么,只是冷淡地道:“應先生已經很有天賦了,第一次就做出了g卡,我想往后說不定我們水晶星又會多出一位大星卡師。”
應晝輕笑了一聲,“那就借翩翩小姐的祝福了。”
在他的手下,貓兒寒毛倒豎起來,不過即便是無比害怕眼前這個男人,也是乖乖地任他揉搓。
“告辭。”翩翩道。
翩翩和許寒星從他身邊走過。
翩翩能看見許寒星緊繃的下頜,那雙鳳眼低垂著,忽而他握住了翩翩的手,牢牢地握在了手里。他手里像是一塊暖玉,傳遞過來他此時所有的情緒。
翩翩了然,兩人慢慢地走著。
翩翩說:“別擔心。”
許寒星說:“這人有些奇怪。”
翩翩忍笑不俊:“我還以為你不高興?”
“我是不高興,誰會在有人撬自己的墻角時,還高興的?”他那鳳眼微翹,掃她一眼,卻又在她那雙清亮柔麗的鹿兒眼下傾倒下來。“翩翩,他在打你的主意。”
“我知道。”翩翩摸了摸鼻子,在許寒星那寒深了下來的目光下,還是道:“我只是很想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