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的確進不來,但工作人員就不一定了,我問過服務員,這家酒店有兩個店,忙的時候會從另一個店抽忍受,你妹妹只需要從另一個店入手,根本不會有人發現。”
林知意一邊走,一邊解釋。
楚音愣了愣:“那你為什么說好像?”
林知意指了指臉:“她的臉不像,但身影很像我。”
也就是這種熟悉感,她才覺得是楚舞。
走到門外,陳瑾遞上了一張紙。
“這是另一家店遞來的簡歷,這個女人是找來的臨時工,照片不是她本人。”
楚音和林知意看著被替換上的照片。
雖然不像楚舞,可怎么看都覺得熟悉。
尤其是楚音,她就覺得照片中人的眼神很熟悉。
陳瑾解釋道:“是易容術,但不是你們想的那種易容術,這種臉皮很專業,造價很貴,一般人根本用不起。”
言外之意就是楚舞用不起。
林知意看了一眼大廳內的白卉。
“白卉。”
“有可能,她如果和白家一直有聯系,以白家在境外的能力,弄到這種臉皮不難。想當初白老爺子金蟬脫殼也是利用了這一招,不過這種臉皮的缺點就是維持時間不長久,否則白老爺子也不會選擇整容一勞永逸。”陳瑾解釋道。
楚音盯著照片不解道:“楚舞來宴會干什么?偶遇桑總?”
楚舞對她的東西有種執念。
得不到就毀掉。
并不是因為楚音的東西有多好,純粹是楚舞想要。
陳瑾卻不這么認為。
“如果是為了桑總,她沒必要打扮成這樣,以她和白總的關系,白總為她弄來一張邀請函不是問題。”
“那她想做什么?”楚音道
“今天有問題的不只是她。”林知意突然開口。
“還有誰?”
林知意看向宴會廳某個方向。
楚音順勢看去:“白卉?”
林知意卻搖搖頭:“不是她。”
“那是誰?”
“等一下你們就知道了,現在還是先弄清楚楚舞的目的。”林知意道。
楚音想來想去,還是不明白楚舞的目的。
陳瑾繼續道:“楚舞這幾個人主要負責賓客的酒水。”
聞言,楚音和林知意看向宴會廳內穿梭的服務員。
大部分賓客都不會在意他們,偶爾就是伸手去拿酒杯。
楚音猜測道:“楚舞不會是想要給桑總下藥吧?”
陳瑾搖頭:“周照就在這里,楚舞即便戴著臉皮,以他的能力還是會發現。而且他們身上都有李歡讓實驗室調配的中和藥物,大部分迷藥都會被中和。”
宮沉當初被下藥后勁實在大,李歡和實驗室加急調配出了防身藥物。
況且下藥這種事情,往往中藥都是因為身邊人。
而不是隨便來個人都能下藥。
如此排除下來,楚舞不可能貿然靠近桑厲。
“如果不是桑總,那她最有可能接近的人是誰?”林知意反問。
楚音回過神來,她指了指自己。
“我。楚舞最想毀掉的人就是我。”
陳瑾也贊同楚音的話。
“這里最不設防的人就是楚小姐,楚舞換張臉接近她也更容易,可她下完藥想做什么?”
這時,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
“當然是制造更大的丑聞壓下自己的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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