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厲差點又沒把持得住,余光看到床頭的時間,才忍住放過了楚音。
楚音幾乎沾枕就睡著了。
桑厲看了她一會兒,才拿起床頭的手機發消息。
「夜宵吃完了?」
周照回消息,「少爺,有事你說?」
「查查楚舞。」
「需不需要我……」
「不用。」
「是。」
……
酒店。
楚舞臉上的面具已經翹邊,她難受地撕下面具。
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白卉就出現在了眼前。
“白總,我看到你們都上樓了,怎么這么快就解決了?楚音現在是不是還在被楊太太打?”
楚舞流露出幸災樂禍的神色。
白卉冷笑,目光掃過楚舞的手腕。
“我說怎么這么容易被林知意和楚音發現,原來問題在這里。”
“發現?不可能!”
楚舞難以置信搖頭。
“不可能?”白卉一把抓起她戴著手鏈手,“你見過哪個服務員受傷戴這么貴重的手鏈?”
“我戴在里面誰看得見?”
“你是不是忘了林知意是珠寶設計師,你就是漏點光她都能判斷火彩好不好,你果然是爛泥扶不上墻。”
白卉也懶得和楚舞周旋。
楚舞大喊一聲:“不是,我不是!”
白卉嫌棄蹙眉:“既然你沒辦成事情,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她動了動手指,保鏢直接從楚舞手腕上拿下鉆石手鏈。
楚舞奮力掙扎,但她哪里是保鏢的對手。
在劇烈的疼痛中,手鏈被保鏢摘了下來。
白卉多余的話都懶得說,直接轉身準備離開。
楚舞癱坐在地上,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幾乎連滾帶爬地沖了過去。
楚舞一把抓住了白卉的腿。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
白卉一腳踹開了楚舞,徑直往前。
楚舞奮力道:“白總,你是想給白老爺子報仇對嗎?你知道為什么白家的案子突然推進這么快嗎?”
白卉停下了腳步。
她臉上全是恨意。
如果不是楚音和桑厲,還有宮沉林知意,白家根本不會落入現在的境地。
宮沉在國外意外死亡,林知意有宮二爺護著,她動不了。
但是楚音和桑厲必須付出代價。
白卉轉身看著楚舞:“看來你知道的不少,還算是有點本事,說說剛才的事情。”
楚舞喘了喘,點點頭。
她一直都在被追債,所以她比誰都清楚,自己必須有價值,白卉才會幫自己。
所以她花了錢去調查白卉。
好在白卉根本對她不設防,倒是讓她查到了一些事情。
比如白卉和白老爺子如同親生父女。
楚舞便立即反應過來白卉找她針對楚音的真正原因。
再結合夢姐之前提到過楚音去國外休息了一段時間。
楚舞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白家案子的了結并非京市警察提供新證據那么簡單,那證據就是我姐他們去國外找來的,你只要稍微檢查一下就能知道。”
白卉蹙眉。
她的確覺得新證據來得蹊蹺,但那個邢隊長從物證到人證提供的都很完整。
加上之前她賄賂的幾個上面的人都被抓了,以至于她根本調查不下去。
看來她查不到楚音還有一個原因。
桑厲保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