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會兒卻又離他們很近。
奪嫡之戰,這是多么遙遠的四個字,此時此刻卻在他們面前呈現。
“狡兔死,走狗烹!”
“從龍之功固然能夠一飛沖天,但是像我們這樣沒有根基的家族,在一飛沖天之后,等待來的結果便是卸磨殺驢。”那時候的清算需要很多人來背鍋,有些人不能死,這就需要背鍋的人頂上。
后面的這些話流瞬并沒有和華家人說。
有些話說的太清楚,那是結仇。
“那咱們現在怎么辦?也就是說那鄭國公府盯上咱們了。”華一迷只是想要改換門庭,并沒有想要摻和這么大的事情說。
而且他們也沒有能力參加奪嫡之戰。
“那就要看看咱們家兒郎和姑娘的手段了。”流瞬把目光放向自己的堂兄弟姊妹們。
“如果你們真的決定要攀高枝,那么自身的能力也很重要。那高門大戶子總不會娶一個目不識丁的媳婦兒回去。”流瞬在等待等待自己的堂兄弟姊妹們同自己保證。
“西溪,我們愿意。”華西寧這段時間和小堂妹在一起經歷了很多,很是清楚小堂妹說的都是真的。也知道小堂妹說這些話的分量。
“這些事兒超出了我們理解之外,但是就算日子再難過,有現在的日子難過嗎?雖然現在我們家有了鋪子,也有了田地財產,但是這些東西也不過是鄭國公府一句話的事罷了。”
華谷倉看的很清楚。
現在他們是砧板上的魚肉,所有的一切都不由他們說了算。
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作用。
況且他們家還有一個西溪,西溪一定能夠保全他們,就算不能夠把他們所有人都保全,但也可以在一定的范圍之內減少傷亡。
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現在的財產都只是浮于表面。
如果流瞬離開之后一定會有餓狼撲上來,把他們所有人都分吃干凈,所有的財產1分不留。
這也是流瞬極力培養家中會讀書之人,也培養其他不會讀書之人擁有自己的本事。
“既然這樣,咱們也要好好的挑一挑。”流瞬這是松口了。
眾人提著的心也放下,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流瞬第二天就離開了府城,朝著京都而去。
再次歸來。
華西寧以及跟著流瞬去的其他人都已經脫胎換骨。
琴棋書畫,君子六藝。
華家最小的女兒都已經在接受教育,男兒更是時刻都不能放下。
三年!
三年時光匆匆而過。
流瞬坐在自己小院的葡萄架下,一邊吃著葡萄,一邊晃悠著腦袋。
“你這丫頭竟然如此悠閑,現在你的身份也不一樣了,在外可不能這樣。”王婆子伸手拍了拍翹著二郎腿的孫女,手中的信朝著孫女揚了揚。
“你大堂哥他們來信了。”王婆子把沒有打開的信放在孫女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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