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你們算是個什么東西?也想賴上我家。”
關奶奶一邊罵一邊打打的阿尤奶奶求饒,這才算了。
還不解氣,阿尤奶奶繼續罵道。“都是在河邊長大的,那河什么時候在冬日里出事?與其在這里找我家麻煩,還不如去查,一查到底,是誰想要算計咱們村子,讓孩子們從河里掉了下去。”
“就是。”
“就是。”
“也不知道是誰,那么狠毒,竟然連孩子都算計。”
人群中一個個人雙眼憤怒,其中還有不少孩子的父母是那些掉進河里孩子的父母。
“醒了醒了。”
“阿尤,醒了。”一個身上滿是布丁的小女孩兒扎著兩個羊角辮兒噠噠噠的擠進了人群,跑到自己的媽媽身邊。
“什么?醒了!”阿尤娘傻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二女兒,都什么和什么人都死了,怎么又醒了?
“阿尤,醒了,這會兒正坐在家里喝粥呢。”二尤急急忙忙的把消息帶給自己的媽媽和奶奶。可她不知道這個消息并不是他媽媽和奶奶所期待的。
大年初一眼看著要下葬的孩子竟然活了,大家連門都不串,直接去了阿尤家。
阿尤披頭散發,身上穿的襖子和棉褲都已經補丁諾補丁,他一個人弱小無辜的瑟瑟發抖,站在院子中間。
一半是凍的,一半是恐懼。
這淳樸的地方,她多少年沒見過了,一覺醒來竟然穿越了。
刻薄尖酸的奶奶,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爺爺。軟弱無能的爸媽,當牛做馬的姐妹四個,還有一個金疙瘩小弟。
“每一條都是地獄開局。”阿尤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她這是什么絕頂運氣。
“阿尤,你是我的阿尤嗎?”阿尤娘急急忙忙的沖回自家院子,就看見一個小女孩兒嚎啕大哭的站在院子中間。
這并不是她的女兒。
她的女兒不會這樣嚎啕大哭,也不會這樣站在院子里嚎啕大哭。
女兒的哭只會躲在角落或者被窩里哭泣,不可能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哭泣,這樣哭泣會給家里帶來麻煩,他們的日子會更加艱難。
正因為了解,也知道,所以阿尤娘一眼就認出面前的這個人不是自己的孩子。
“不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帶著怨氣,憤怒以及恨鐵不成鋼的咬牙切齒。
現在的阿尤是對原主的父母是有怨氣的。
人家都說管殺不管埋。
原主的父母卻是管生不管養。
阿尤追求親情,愛情,友情,可一個也沒得到。這會兒人都不在了,這些做戲的場面話你都不用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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