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的天空之上。
焚燒尸體產生的黑煙將天空都變得灰蒙蒙的。
下方哭聲、笑聲。融合在一起。格外的刺耳怪異。
大夏的戰士們,此刻一個個捏起拳頭來。目光狠狠的瞪著遠處那些不斷嘲笑的人。
怒火不斷焚燒著他們的理智,此刻的他們多么想沖過去撕碎了那群該死東亞猴子。
可是他們不能,哪怕明知道就是他們弄死的陳隊長,可他們依舊不能有所舉動。
新來的總隊長已經下達了命令,任何人不得輕舉妄動,在沒有證據之前,也不能私自對東亞聯盟的人出手。
即便是找到了證據,他也會去上報,總之他們的任務就是防衛邊界,防止那些詭異入侵大夏,其余的他們不需要去管。
新來的總隊長,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曾經的侍衛長阿賓。本名杜斌。
杜斌從侍衛長的位置下來之后便直接來到了邊境,成為了整個邊境的總隊長。
按理來說,這個位置已經不低了。
可是對于曾經站在了那個老人身邊的侍衛長而言,無異于是從天堂跌落地獄。
侍衛長的心氣散了。
現如今的他放棄了一切,來到邊境,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結果剛剛來到邊境就碰到了陳隊長暴斃而亡的麻煩事。
如果換做原本的他,或許會選擇討要個說法。這件事情不可能輕易的過去。
大夏邊境的隊長死了,讓人害死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可是現在的他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快點將事情過去,將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現如今的大夏可以說是暗流涌動,櫻花國的事件還沒過去。
如果在這個時候再跟東南亞聯盟那邊發生沖突的話。
那么事情可能會因此而鬧大,畢竟這方世界的東南亞聯盟可不是一般炮。
雖然說整體實力不如大夏,可是他們聯合在一起的力量,也足以讓大夏邊境不寧了。
最起碼櫻花國的實力,遠不如的東南亞聯盟。
杜斌可不想因為這件事,引起大夏跟東南亞聯盟的沖突。
因為一旦發生了沖突,那么他作為邊境的總負責人,他是絕對逃脫不了責任的。
說白了,杜斌不想犯錯,更加不想背鍋。
“哎呀呀,死的真是慘啊,萬蟲蝕體,我們東南亞的降頭術真是厲害啊。”
“這么著急燒了,是怕被波及到?也是明智的選擇啊,嘿嘿嘿。”
“可不是嘛,大夏烏龜,自家隊長死了,只會在那里哭!”
“唉!你說是誰殺得這位大夏隊長呢?”
“誰知道呢。誰知道這些家伙怎么得罪呢一位降頭大師。真是不知死活!”
......
尖銳的嘲諷和笑容,即便是相隔了一個邊境線,距離不近,可在場的都是轉職者,最差的也是二十級往上。五感敏銳,那群東亞人的嘲諷和笑聲,都清晰的傳入了他們的耳中。
原本就因為陳隊長死亡而悲憤不已的戰士們,再聽到這笑聲,心態徹底崩了。
“該死的混蛋!副隊長我忍不住了了!”
一名小戰士,低著頭,雙眼血紅的磨著牙。
“聽從命令!況且你不是他們的對手!隊長不會白死的!”
副隊長錢萊低著頭,雙拳緊握著,可以清晰的看到,鮮血順著指縫之中滴落。
“聽從個屁的命令!d!這個邊境戰士我不當了!老子寧可死!也不想這樣忍下去了!”
小戰士徹底受不了了直接將手中的帽子一扔。
朝著邊境線的方向就沖了過去。
正所謂一石激起千層浪,原本這些戰士們就已經是快要爆炸的汽油桶了。
現如今被那小戰士一帶,自然是直接炸鍋,一個個氣勢高昂,紛紛將手中的帽子甩了出去。
“操他媽的!干了!不受這個窩囊氣!”
“為了陳道隊長報仇!”
“報仇!弄死那幫東亞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