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青州府城內,一座青樓之中,青州軍的主帥朱昌河正在左擁右抱。
青王活著的時候,朱昌河雖然經常能夠得到青王的賞賜,但身為青州軍的主帥,他其實并沒有什么權力,更多的就是一個吉祥物罷了。
而在青王死后,朱昌河終于過上了他夢寐以求的生活。
巴結上王禮的他坐穩了青州軍主帥的位置,除了王禮之外,幾乎沒有任何人可以約束他。
而王禮顯然不是喜歡關心這些事的人,因此,朱昌河可以說是大權在握,不僅手上把持著五萬青州軍,甚至還能插手府城的政事……
整個府城的軍政大事,幾乎全都落到了朱昌河的手中,這讓朱昌河十分得意,行事愈加肆無忌憚。
曾經的朱昌河雖然好色,但終歸不敢表現的太明顯,畢竟還有一個青王壓在他的頭上。
如今青王沒了,朱昌河終于可以徹底釋放他的天性了。
青王死后,無人約束的朱昌河徹底將青樓當成了自己的家,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在青樓之中度過,揮金如土、日理萬雞、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而朱昌河在青樓中消費的銀子,自然是從青州軍的軍餉中克扣而來的。
從青王時期開始,青州向朝廷交的稅便是逐年減少,州內的稅收,大頭都會被青王截留,用以供養青州軍,剩余的小部分才會上繳朝廷。
青王死后,這個慣例也保留了下來。
可和之前不同的是,曾經的青王是真的會把稅收用于青州軍,但朱昌河卻不一樣。
青州的稅收,朱昌河大多用于賄賂王禮以及自身享樂,用于青州軍的部分反倒寥寥無幾。
這直接造成了青州軍將士對朱昌河極為不滿,許多食不果腹的青州軍士卒甚至會逃離軍營。
青王剛死的時候,駐扎在府城的青州軍兵員還有足額的五萬,可如今……
兵員僅有三萬出頭。
人數縮水如此嚴重,朱昌河自然不可能察覺不到,不過他也不在意就是了。
兵員少了,反倒更方便他朱昌河吃空餉,至于打仗怎么辦……
朱昌河根本沒考慮過打仗的事情,青州州內沒有叛亂,越州的白蓮軍、涼州的楊家軍似乎也沒有進攻青州的想法,朱昌河自認為自己是可以高枕無憂的。
所以,自青王死后,朱昌河極少關心青州軍的事務,在他看來,那軍營里又臟又臭,是泥腿子待的地方,他這等人物,更適合待在青樓,與香噴噴的美人一道玩樂。
“唔。”
太陽升起,一絲光亮照進屋內,朱昌河也從睡眠之中醒轉。
他看了一眼睡在自己左右兩邊的美人,不由淫性大發,將手伸進被窩之中作怪起來。
“主將軍,你好壞!”
被弄醒的美人一邊阻止朱昌河作怪的大手,一邊白了朱昌河一眼。
那毫無攻擊力的眼神,嬌滴滴的聲音瞬間讓朱昌河小腹處升起一團邪火,他顧不得還有些酸澀的腰子,翻身便要上馬。
“大人,屬下有緊急軍情匯報!”
卻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
興致被打斷的朱昌河當即大怒,正要開口訓斥門外之人。
門外卻再度傳來焦急之聲:“大人,十萬火急的軍情。”
“十萬火急的軍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