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發生了什么事情嗎?”看著他過來的身影,小短腿疑惑問道。
“爸爸明天有一場聚會,你乖乖在家等我回來知道嗎?”江淼心里很清楚,他們這一次就是去做低伏小的,甚至還會賣笑巴結,他不想讓小短腿看到自己的這一面,所以并不打算帶她過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小短腿居然沒有任何爭取和爭辯,乖乖地點頭,反而是令他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你沒有動什么小念頭吧?”江淼望著她的眼眸,認真問道。
“看你這話說的,我能有什么小念頭。”江魚兒一臉無辜的表情:“我還是一個孩子啊!”
江淼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動身踏入到出租屋內。
翌日,江淼起了一個大早,從床頭簡陋的布衣櫥中拿出了生了一層白灰的西裝,拍打干凈后換在了身上,努力表現出一種淡然姿態。
在那種萬眾矚目的場合下,有錢人的淡然屬于自然流露,而沒錢人的淡然基本靠裝。
不裝還不行,如果你表現出絲毫市儈和落魄,那么迎接你的一定不會是善意目光。
“江魚兒,我走了。”整理了一下發型,系上了一條黑色領帶,江淼低聲說道。
“去吧,去吧,路上小心,早點回來。”江魚兒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說道。
江淼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手機銀行中的余額,心底突然多出了幾分底氣。
人窮志短,志短最怕出門,身上有兩萬塊錢傍身,最起碼心里不虛。
來到街頭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四季酒店而去,下車后江淼立刻撥通了呆毛的電話:“你在哪呢?”
“你轉頭看。”
江淼轉過身,就看到一名個頭很高,細皮嫩肉,穿著一套看似名貴西裝,鼻梁上面架著一副金邊眼鏡的男子。
“我去……呆毛,你至于嗎?”江淼吐槽說道。
“你不就是比我少一副眼鏡嗎?好意思這么說我?”呆毛斜睨向他說道。
“你眼睛怎么了,抽筋了?”
“滾犢子,你眼睛才抽筋了呢,據說這樣看人比較有氣勢。”
“是不是看誰都低人一等?”
呆毛愣了一下,大怒,掐住江淼的脖子說道:“好啊,你也學壞了現在,居然拐彎抹角的罵我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