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腳臭嗎?”
?????
什么玩意?這什么問題?陳不欺、老羅、女鬼都是歪著頭看向郝建。
“開個玩笑,不要緊張!有沒有哪個男的特別迷戀你的體味?”
“郝建,尼瑪的…”
“別打岔,又沒問你!”
郝建直接無視惱怒的老羅。
“這個,好像沒有唉….”
“你好好想想,不一定是要和你發生過關系的,就你身旁的男性都可以一起聯系進去,有沒有那種老是偷偷聞你留下的物件什么的,比如偷偷聞你的秀發,鞋子、襪子、丟棄的物件什么的?”
女鬼黃惠文的眼珠子快速的轉動起來。
“是他!”
“臥槽!這都行!”
陳不欺和老羅震驚的看向郝建!
“是他,一定是他,這聲音也是他的!”
“誰?”
“我爸爸的秘書!李曉平!”
黃惠文大學畢業后,就一人在外面租了房子獨自居住,每周會開車回家一趟住,順便和爸爸媽媽吃吃飯說說這禮拜發生的事情。
在父母的眼里,黃惠文是一個既獨立又乖巧的女兒,從來也不要求買什么奢侈品,在外面為人處事也是低調的很,黃惠文的同事、朋友完全不知道她有一個市長爸爸。
雖然女兒乖巧,但是做父母的肯定不能完全放任不管,她的父親時不時的就讓自己的秘書李曉平給女兒送一些吃的用的物件過去,這樣,李曉平也成了為數不多知道黃惠文住處的人。
一開始李曉平都是在門口等黃惠文回來,接著親手交接完這次帶來的物品在離開,黃惠文發現李曉平每次來給自己送東西的時候,自己鞋架上的鞋子都會被擺放的整整齊齊,心里對于爸爸的這個秘書也頗有幾分好感。
在某次黃惠文回家的時候,無意發現李曉平正背著身蹲在地上拿著她的高跟鞋擦拭著,等她走過去的時候,李曉平嚇了一跳,連忙解釋說看她鞋子臟順便幫她擦一擦。
黃惠文也沒往那方面想,畢竟這個年代網絡不發達,這種事情還沒有被大眾認知,黃惠文還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半年的是接觸下來,黃惠文給了陳曉平自己家里的鑰匙,每次讓別人在外面等也不好意思。
從此,黃惠文的家里無比的干凈,有時候連自己曬在陽臺上的衣服,都被陳曉平疊著整整齊齊放在沙發上,一些破舊的襪子、衣服、鞋子什么的,也是李曉平幫她整理出來,質詢過黃惠文不要后,替她拿下樓丟棄掉,至于這過程中李曉平干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郝建開著車帶著陳不欺、老羅、女鬼黃惠文往這個叫李曉平的住所開去。
“郝建,你小子不能也天天干這事情吧!”
“怎么可能!我是那種人嘛!是我以前在天涯論壇上無意看到一篇換物的帖子好吧!里面的人說的話可變態了!”
郝建梗著脖子回道,老羅則是一臉的不信。
“郝建還沒這么賤,他還沒低俗到這種地步。”
陳不欺抽著香煙幽幽的開口說道,老羅這才松了一口氣。
抵達李曉平住所的時候,已經凌晨三點多了,這段時間,黃惠文的父母天天在外面和警察們一起尋找女兒的下落,作為秘書的李曉平那是必須跟在身后的,這也導致他基本都是在單位對付性的睡一覺,沒什么時間回家。
陳不欺輕松的打開了李曉平家的房門,等三個大大男人走進去以后,就見女鬼黃惠文此時正怒氣沖沖的站在客廳,她的腳下全是李曉平以前借口幫她丟棄的衣物、鞋襪什么的私人物品。
“我要殺了他!”
“你晚一步在動手!”
“為什么?”
“我得讓我兄弟先立功,等李曉平被審判了后、你愛干嘛就干嘛!”
陳不欺一說完,羅健平當即撥通了自己師父的電話,告知他發現了失蹤人員黃惠文的下落。
至于羅健平怎么去解釋那是他的事情了,反正人又不是他殺的,至于兇手是誰?怎么殺的人?老羅門清,就等著看他的表演好了。
忙了一晚,疲憊不堪的陳不欺才回到家,這一次的案件讓陳不欺又一次大開眼界,也明白了師父炎一刀從小對自己說的那句話:?6?8“人心比萬物都詭詐,壞到極處時,誰又能識透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