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么,伴隨著輕微惡心癥狀的陳不欺、九霄和郝建三人,那是每天準時準點地吃著坤坤弄來的氨烷基次磷酸絡合劑以及二亞丙基三胺五亞甲基磷酸,甭管有用沒用,吃就對了!
“哥啊!你看看我最近會不會死啊?”
躺在床上裝死的郝建那是唉聲嘆氣,他是真后悔自己去湊什么熱鬧啊,正應了那句話:不作死、不會死!
“你趕緊把艷子叫過來吧,現在你倆生個孩子還來得及!”
“啊?哥….我真的要死了啊!”
“你好好躺著吧,觀你面相,今晚地府的鬼差會接你下去,你換身喜歡的衣服吧,體面點!”
“哥,真的假的?你不要嚇我啊!”
郝建嚇得立馬爬起,驚恐的看著陳不欺。
“知道怕了!趕緊起床,還準備我端飯喂你吃是吧!”
陳不欺罵罵咧咧的穿好衣服出門上晚班去了,見陳不欺一走,楚留香和林伯立馬笑嘻嘻的跑進臥室看著郝建,這兩位吃飽飯沒事干的老兄,硬是在這幾天內前前后后的采訪了郝建幾十次,次次都是喜笑顏開,完全不顧郝建悲傷的心情。
“郝建同學,現在我再次真誠的采訪你,請問輻射是什么感覺啊?”
“什么感覺?呵呵….你們刷牙什么感覺?”
“刷牙?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郝建說完直接把腦袋伸進被窩里,不再理會他們半句話,昨晚實在氣不過的郝建,趁楚留香和林伯睡著之際,偷偷的溜進衛生間,用他們的牙刷刷了一夜的馬桶!
240公交車剛出始發站,陳不欺便看到了行政學院的那位老哥趙鈺龍,就是那一家四口的老兄。
“呦,今天怎么就你一個人啊!老婆、孩子呢?”
“家里待著呢,我出來采購點東西,現在回去。”
趙鈺龍提了提手里的塑料袋,接著從里面拿出一瓶飲料丟給陳不欺。
“謝了!”
“謝什么,一瓶飲料而已!”
周一到周四的夜里,240公交車基本都是處于半載狀態,這也使得陳不欺和趙鈺龍能一路閑聊著。
趙鈺龍表面上是一名行政學院的社會學老師,其實他還擔任了該校的心理輔導老師,這個年代這崗位基本就是擺設,一年中都沒有幾個學生會到趙鈺龍那去心理輔導,原因很簡單,誰會承認自己有病!
能來心理輔導中心的學生,也基本就是該校學生考完試后,那種全部學科掛科的老兄,他們會立馬被輔導員強行送到心理輔導中心來做疏導思想工作,讓他們不要有太大的心理思想負擔,不行再補考就是了,補考沒這么嚴的。
為什么學校如此卑躬屈膝,那是因為別的學校就有這種掛科學生跳樓的案例,不得不防!
到了行政學院站后,趙鈺龍和陳不欺揮手告別,接著往學校里走去。
眼見就要到職工宿舍樓的時候,趙鈺龍突然聽到稀稀疏疏的女子哭聲,出于老師的職責,趙鈺龍慢慢的往不遠處的水塘方向走去。
黑燈瞎火中,一名穿著牛仔上衣的女生正坐在板凳上傷心的哭泣著。
“同學,你哪個系的?你遇見什么困難了嗎?”
“老師….我…我沒事….”
哭的傷心不已的女學生借助微弱的月光看清了來人,立馬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接著一股腦的起身跑了出去。
趙鈺龍一看這情況,立馬知道這女孩應該是遇見什么事情了,放下手中的袋子就連忙追了出去。
追著、追著剛剛那名女學生不見了,在一棟教學樓前停下來的趙鈺龍是四處張望,都沒看到剛剛那名女生。
“奇怪了,人呢?”
“趙老師,你找什么呢?”
這時候,兩名學校的巡邏保安拿著手電筒走了過來。
“哦,剛剛看到一名哭哭啼啼的女學生往這里跑來,也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情。追到這里她就不見了!”
“這里!趙老師你確定?”
保安吃驚的指了指趙鈺龍身后的教學樓,這棟教學樓目前正在維護改造中,這要是有學生跑進去遇見什么危險,那就麻煩了。
說著這三人立馬走進了這棟正在施工的教學樓里找尋了起來,一樓一樓的掃視過去,都沒看到這女生的蹤跡,正當保安懷疑是不是趙鈺龍看錯了的時候,五樓的樓梯臺階上沙粒上出現一長串凌亂不堪的鞋印。
這下壞事了,三人立馬順著鞋印往樓上跑去,一直跑到八樓的時候,趙鈺龍和那兩名保安看到了傻呆呆站在玻璃窗前的那名女孩。
“你干嘛呢!那里危險,你趕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