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降落的過程中,陳不欺、楚涵、楚留香這伙人原本好奇的想看看這座城市是怎么樣的,卻沒想到眼前只能看到灰蒙蒙的一片,這….這….這里要下雨了嗎?
等飛機降落后,陳不欺他們才發現這tmd是空氣污染啊,眼前一顆顆顆粒不停的漂浮在半空中,夸張到伸手便能摸到的程度。
“不欺….”
“哇…..這里經歷了沙塵暴嗎?”
“不能吧!”
在前往平城區熱巴她家的出租車上,陳不欺這群人再次震驚了,這里到處在修路,毫不夸張的說這里就沒有一條好的路,路上不僅擁堵還臟,路上的行人們還都戴著厚實的口罩低頭前行,一輛輛載滿著沙石的中小型貨車,那是絡繹不絕的擠在這條原本就擁擠的道路上。
“師傅,你們這里打仗了?”
“沒呢!”
“那這里…..”
“唉…外地來的吧!我們這里前兩年來了個新市長,他奶奶的腿,一上臺就搞政府面子工程,說什么大同必須轉型,不能在依賴煤礦資源,要走可持續發展道路,還后代一個綠水青山!”
“這不是挺好的嗎?”
抱著陳十安的陳不欺和楚涵、楚辭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出租車師傅,這里都臟成什么樣子了,你們心里沒點數嘛!再不治理你們也住的下去啊!
“好個屁啊!他這么一搞,我們吃什么去,我們大同是干嘛的,煤都啊,不挖煤搞旅游,腦子燒壞了!”
出租車司機立馬反駁了起來,說誰不會說,你也要看看實際情況啊!我們不要吃飯的嘛!不要生活的啊!
“那你們這里確實臟啊!”
“臟怕什么,能賺到錢才是正道,有錢了,我們就可以搬到別的城市去住啊!”
“那要是搬不出去的人怎么辦?”
“那也比現在丟了工作要好!小老弟你們是不知道,晉省這里當官的黑著呢,就我們現在腳下的這條路修一下,你知道那些當官的能賺多少嗎?”
“多少?”
“起碼幾千萬!”
“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
“你別看我是開出租車的,這里面的門道我清楚著呢,我侄子就是干這一行的,去年那小子一年時間什么也不干,就光修路,那小子就賺了一百萬!”
此時出租車司機自豪的挺起了胸膛,仿佛是他自己賺了一百萬一樣。
陳不欺也不好意思點破自嗨中的出租車老哥,你那侄子是干工程的嘛,明明是在家啃老的三無人員好吧!
這出租車司機仿佛被打開了話匣子,那是一路罵過來,就和那耿市長與他有血海深仇一樣。
聽的腦袋都疼起來的陳不欺、楚涵、楚歌這三人,只能一臉無奈的看著這憤慨的司機,終于在十幾分鐘后出租車抵達了目的地,陳不欺是連忙拉著楚涵就要下車,再聽下去估計這三人都要暴走了。
隨后的兩輛出租車也靠邊停了下來,只見楚留香、林伯、季老太、楚歌、王大炮他們相繼一臉黑線的走下了車,他們倒不是因為司機抱怨的原因,是因為一路開來,他們發現這城市也太臟了!
不欺啊,接下來的一年真要待在這里啊?”
“嗯!開弓沒有回頭路,既來之則安之吧。”
安慰了幾句后,陳不欺便掏出手機撥打起了熱巴的電話,一連十幾通電話都是顯示無人接聽狀態,這就把陳不欺搞不會了,大中午的人呢?
“不欺,還是沒人接?”
“沒有!”
“搞什么飛機,算了、算了,都一點多了,大家先找地方吃飯吧,肚子都餓了!”
隨后這群人便沿著街邊店鋪走了起來,驚奇的一幕便發生了,這條街上所有店鋪無一例外的全部關門了,街上也是空蕩蕩的,仿佛整座城市被按下了暫停鍵。
“咦!怪事啊!大中午的怎么都不開張的的呢?”
“爸,這家店鋪里有人哎!”
楚辭小心翼翼的指向一家面館內部,只見那面店的老板和員工齊齊的躺在板凳上睡著午覺。
陳不欺、楚留香,林伯這群人不信邪的一連走了十幾家,驚訝地發現這條街上的店家無一例外的都在睡午覺,別說人了,連路上的流浪狗此時都蜷縮在樹底下打著盹。
“我干!這里不睡午覺是犯法嗎?怎么都睡覺了?”
“熱巴那娘們也不能再睡午覺吧!”
“很有可能啊!”
飯是沒得吃了,陳不欺、楚留香這群人只能再次折返回熱巴所在的老舊小區的大門前,等吧,等這娘們睡醒。
“你們干嘛的?”
一道男聲突然從陳不欺、楚涵這群人身后響起,陳不欺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家彩票店的老板,此時這男人正裹著大棉服上下打量著陳不欺這群人。
“找人!熱巴你認識嗎?”
“熱巴?你們找她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