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阿達剛打開店鋪大門便看到手里提著飯盒的楚留香和林伯,正笑嘻嘻的朝著自己走來。
“醒啦!正好買了飯,一起吃!”
“謝謝楚爺、林爺,這兩天都是你們請我吃飯,我都不好意思了!”
“這有什么,正好我們也要吃飯,你今天睡的夠晚的啊,我們剛還準備敲你店鋪的門呢!”
“昨晚遇到了點事情,不欺呢,怎么這兩天都沒看見他。”
“別提了,他在給孩子找幼稚園呢,干他娘的,沒一家適合的!”
“不能吧,是不是不欺太挑了?”
“不欺他挑什么,是這里的老師太不怎么樣,我家外孫就是不太愛說話,非得說我外孫不適合他們學校!”
陳不欺和楚涵這幾天帶著陳十安找幼稚園找的那叫一個火大,但是又沒法發飆。
貴的學校陳不欺是不考慮的,一年幾百萬的學費完全不在考慮范圍之內。
一般的幼稚園又不收陳十安,倒不是老師存在什么歧視上的問題,主要是陳十安來到幼稚園里是一句話都不說,無論老師怎么問他問題,陳十安都是傻乎乎的盯著老師看,氣的一旁的陳不欺差點就要上手揍了,平常家里看你話挺多的啊,怎么今天到這里就成啞巴了!
最后無奈的陳不欺和楚涵、只能帶著陳十安來到了像內地那種民工子弟類型的幼稚園來試一試運氣,誰知道陳十安還是不說話,不說話也就算了,陳十安竟然趁著陳不欺、楚涵與老師溝通的間隙,偷跑到了孩子堆里打架去了,這小子硬是一個人干翻了三個小孩。
這tmd名沒報成,陳不欺他們還賠了幾千塊的醫藥費,等到家里后,陳不欺剛準備開揍,陳十安開口了,說他看到了那三個孩子欺負一個女孩,這才上去打他們的!
陳不欺接著再問他為什么在學校里的時候不說話?陳十安立馬又開啟了智障模式,傻乎乎的躺在地上睡大覺了。
阿達那是神情復雜的看著楚留香不停的抱怨著這里的老師種種不好,完全不提一句自己外孫自身存在的問題。
一連三天,陳不欺還是沒來,阿達也沒當一回事,鄭能量、樂藝、攝像師大哥在經歷了三天兩夜的提心吊膽后,覺得自己應該是多想了,確實像阿達說的一樣,又不是我們害死的那女人,我們怕什么,便該干嘛就干嘛去了。
這一天晚上下班后,攝像師大哥照常來到自己經常去的那家茶餐廳里用餐,這老哥全程那是邊翻著報紙邊吃著牛雜面,吃著、吃著,他便感覺到嘴里怎么有一塊很硬的骨頭,怎么都嚼不動。
等他把嘴里的那塊骨頭吐出來的時候,驚恐的發現竟然是一根人的手指!
“嘔…….湯伯,這是什么?面里怎么有人的手指?”
聞聲趕來的店老板和伙計,此時都是一臉疑惑的看著不停吐著口水的攝像師大哥。
“富榮,你怎么了?什么手指?”
“什么手指?我剛剛吃到的手指,你自己看……咦?”
攝像師大哥懵逼的看著自己的桌面,此時餐桌上哪里有什么手指,全是他吐出來的面條和牛雜!”
“福榮,你沒事吧?你是不是生病了?”
“沒事!沒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攝像師大哥立馬感覺到了不對勁,這事情絕對不是簡單的出現幻覺,等他開上車后立馬就往廟街趕去。
鏡頭的另一處,結束了一天工作的樂藝此時正與自己的兩名閨蜜,在蘭桂坊的某間清吧里喝著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