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車聲響起,代表列車停穩。
陸鼎上車前看了一眼傅星河:“先規避一下?打完喊你?”
傅星河反手提出了脖子上的吊墜,不知是何材質,也沒有什么華麗圖案,精心雕刻,只有兩個字,止戈!
“不用了陸哥,我雖然幫不上您的忙,但我也不會扯您的后腿。”
“這是我滿月時,稅老送我的吊墜,被動情況下,能護我性命,主動情況下,五禁進不得我身,以前我沒用過,但今天我覺得可以用了。”
“我上去,也能幫您打打雜,據我所知,蘇家和董家的人,都在最后的密封車廂。”
“待會兒您去車尾,我去車頭,等時機合適,我就讓列車長斷了最后一節車廂。”
“既不影響列車行駛,讓列車上的其他人,規避戰斗的余威,也能把蘇家和董家的人,留在無人區,陸哥你覺得呢。”
陸鼎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吊墜。
這才對嘛。
傅星河有關系有家世,赤手空拳出來闖算是怎么回事?
就算是一般家庭,還知道窮家富路呢。
對于他的提議,陸鼎很滿意。
畢竟這車挺貴的。
打爛一輛和打爛一節,標準不一樣,天差地別,而且前面還坐著那么多人呢。
傅星河辦事,穩當!
“可以,那就交給你了。”
陸鼎跨步上車,往右手邊車尾位置走去。
傅星河緊跟其后,上車就往車頭去了。
而與此同時。
車尾。
這最后一節車廂,被蘇家和董家包圓。
里面全是這兩家的人。
氣氛還算不錯,有說有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去郊游呢。
當然,這是因為他們的信息不對等。
心里有底氣。
自認為兩個五禁帶隊,就不可能什么問題。
陸鼎?
陸鼎算什么東西?
他能打倆五禁嗎?
“陸鼎那種不要臉的玩意兒,也就只能行偷襲之事,打銘龍少爺一個措手不及罷了,還狂?有什么好狂的,有種也在新城車站來接我們啊!”
“哈哈哈哈哈你看他敢嗎他。”
“我首先聲明啊,我這話不針對你家銘龍少爺,也就是你家銘龍少爺還小,境界低了一些,現在換了我家蘇盛蘇大人,和你家董從義董大人后。
陸鼎別說來接了,估計是聽到我們的消息就已經開始準備跑了,破滾尿流的。”
“那不是沒有可能,我們走之前,那秋秘書不是還親自來看了嗎?誰不知道他跟稅老爺子護著陸鼎?這就是來打探情況的。”
“估計咱都還沒出發呢,他就已經把咱要來的消息,給陸鼎發去了。”
說話人情緒激動的站起,豎起兩根手指,示意大家看:“兩名五禁,這可是兩名五禁。”
隨后他雙手一展:“再配合我們這么多三禁四禁。”
此時,車輛已經緩緩開動。
嗖的一下就竄了出去,只要進了這山,走到了大峽谷里,那就是無人區。
死期將至他們不知道,還在這里大放厥詞。
陸鼎在門外的廁所隔間里聽的一清二楚。
“陸鼎要是敢來車站,媽的,直接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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