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學海魏風打的什么算盤,我看不明白嗎?”
“陸鼎看不明白嗎?”
“還是說,這觀戰眾人看不明白?”
此時,觀戰的人群,見有人艾特他們,當即皆是一臉懵。
現在的他們,還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喜悅中。
差點.....差點就死了
如果這位太歲爺,不是拿角砸的,而是用那隱藏在云層之中的整體砸。
那他們,估計就完了
還好還好。
方遒繼續說:“高的就捧著,低的就踩著,你們還是讀書人嗎!?”
“今天陸鼎作為特派員,在此地跟無妄妖人展開大戰為民除害,你學海魏風,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難道是想掩護妖人撤退逃離?”
“我剛剛可是看到了,有一名無妄妖人逃了,怎么?難道那人跟魏風關系莫逆,所以他要趕著來解圍!?”
商扶承掃袖肅清寰宇:“一派胡言!”
“我學海儒修,行的正,坐的端,怎會跟無妄妖人同流合污,魏風過來只不過是想替楊隨要個說法,何至于丟了性命!!?”
兩名煉神境爭辯之時。
看傅星河飛身而來,站在方遒身后:“那請問商院長,我早已將罪狀書,和執法記錄儀畫面,遞交到了學海,其中詳細記錄了有關于楊隨的罪狀。”
“條條款款,一條一罪,為何在如此清晰明朗的情況之下,魏風還要在今天這種如此特殊情況下,來到這方戰場,給我家特派員添亂!?”
“這難道不是故意找事?”
“這難道不是掩護無妄妖人撤退!?”
“如果不是魏風的阻攔,我家特派員,就可以去追上那逃跑的無妄妖人,斬草除根。”
“現在因為魏風的阻攔,導致了無妄妖人成功逃脫,這個責任誰來當,難道魏風不該死!!!?”
傅星河知道,陸鼎不喜歡和人爭辯什么。
所以,這種事情,得他來。
不僅是爭辯要他來。
這書山副院長,也是傅星河喊來的。
為的就是預防特殊情況。
當然,倒不是他給這副院長,許下了什么。
而是小時候,這位副院長曾去過他家做客久居,還教過他幾年呢。
兩人沒有師徒之名,但卻有師徒之實。
傅星河知道,陸鼎身懷大殺器,可以召喚稅老。
但他身為陸鼎的副調,必須做點什么。
他或許沒有陸鼎的實力,沒有陸鼎的天賦,他唯一能幫到陸鼎的,就只有人脈,頭腦,和打雜。
幫不到的地方,傅星河會盡力修行。
幫的到的地方,傅星河會做到極致。
這便是他身為一個秘書,一個輔調,該做的事情。
商扶承看著傅星河,雖然他身為煉神境強者,但他沒有看低傅星河,也沒有以勢壓人。
而是直言不諱,也是敢作敢當的說道:“我學海管率一方讀書人,楊隨乃是我學海夫子,豈能是一紙罪狀書,一條記錄儀視頻就能定罪?”
這發言還挺霸氣。
方遒和傅星河齊齊準備開口。
陸鼎飛上來,抬手向前打斷,不是抱歉,而是你裝逼不夠老練。
電話一遞。
“有什么話,跟稅老說去吧。”
長空之上四個人。
三個為之一愣。
傅星河默默退到了陸鼎身后半步而站。
方遒看到這一幕,當即冷笑著跟著往后退去。
現在就剩陸鼎和商扶承對峙。
看著遞來的手機。
普普通通。
沒什么好說的。
但在商扶承眼中,卻是有千斤重,山岳沉。
整個大漢,姓稅的很多。
但能讓陸鼎這個特派員喊一聲稅老的。
商扶承心中基本有數了。
停頓兩秒的時間,他已在心中做了不知道多少心理準備,才敢上手去拿過手機。
剛放到耳邊,說一句:“稅老,我是......”
里面悠悠傳來嚴肅人聲,隔著百萬里,將無盡壓迫感傾瀉而來。
“我不想聽你是誰,等我見到你了,我自然知道你是誰。”
“我在漢京等你,千萬別讓我到新城抓你。”
簡簡單單的話語,讓商扶承汗如雨下,后背在頃刻之間打濕。
拿著手機的手心內,滿是細密的汗珠。
“知道了。”
他沉聲回答,對面已然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