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地下工房瞬間變得靜謐。
“你是說,蕾塞妮凱被caster反虐待和玩弄了?”
半晌,達尼克的有些牙疼的說道。
“是的,而且似乎還受到了幻術的影響,現在正在接受著治療呢。”
一邊說著,戈爾德的眼中還流露出難以理解的神色來。
作為高貴的魔術師,他一直覺得servant這種東西就是強一點的智能性高點的使魔罷了。
因此即便知道自己這方的caster在生前也是赫赫有名的大魔術師,但戈爾德還是無法理解為什么蕾塞妮凱會被蛐蛐一個使魔反殺。
簡直是奇恥大辱。
但達尼克卻并沒有這種思想,他只是暗自思考caster生前有過虐待人的經歷來嗎?
按照記載,她的性格也不是如此啊?
難道說是自己召錯了?可無論是蕾塞妮凱在召喚成功后所取得的信息,亦是有關能力上的驗證都證明她就是那個人,沒錯啊?
帶著這般想法,達尼克莫名覺得事情似乎有點開始超脫他的控制了。
但大戰開幕,很多事情已經容不得他細想和慢慢去探究了。
………………
錫吉什瓦拉,郊外的一處墓園里,此時正有著一個魁梧的男子正抽著煙坐在一塊墓碑之上。
在他的手邊正擺放著一只黑色的手提箱,透過男子噴吐的煙霧能在其中看到一塊巴掌大小,看不出材質的黑色碎片以及一枚裝著九只腦袋怪蛇的福爾馬林溶液。
“呼………”
魁梧男子輕輕吐出一口煙圈,隨后拿起了那瓶怪異的溶液罐把玩了起來。
“九頭蛇許德拉的幼年胚胎嗎……為了這次圣杯大戰居然連這玩意都愿意給我,要知道我可是隨口一說的啊。”
像是毫不在意般的將裝有許德拉的溶液罐拋起又接住。
名為獅子劫界離的魁梧大叔自言自語著,他雖外表看著粗獷兇狠,但其實內心很是小心謹密。
顯然魔術協會這般超乎尋常的舉動決定這場圣杯戰爭絕不是表面上的與千界樹一族爭斗并帶回圣杯那么簡單。
“能讓貝爾費邦那個鐵公雞拔毛下來,嘖,感覺這場所謂的戰爭是有要死的風險哦。”
這般想著獅子劫卻絲毫沒有退縮和動搖的意思,他只是又點了一根煙,將許德拉幼體放好,轉而拿起那枚魔術協會交給他的圣遺物查看起來。
畢竟,那可是大圣杯。
作為一個家道中落,年少時不得不從時鐘塔輟學去為了家族奮斗打拼,卻最終還是難掩整個獅子劫家只剩他一人而無后的滄桑大叔。
這樣的他,為了家族的存亡與延續,肯定是要將這份希望托付給圣杯的。
只是,憑借著自己這亡靈魔術師的身份與惡臭如腐朽尸體般的魔力,究竟能從那神圣的圓桌騎士中召喚到誰呢?
看著手中那靜靜躺著的圓桌碎片,獅子劫不由嘆了口氣,卻又忍不住去揣測與猜想。
是太陽般的騎士高文?嗯,那般灼熱肯定不會回應自己的。
湖上騎士蘭斯洛特呢?哦,這位主打是如湖光般無垢,自己更沒戲了。
崔斯坦?我好像沒啥詩人的潛質吧,珀西瓦爾?被朗基努斯之槍看中的騎士真能看上我?
加拉哈德?這位更是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