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小姐目光灼灼,頭上兩只毛茸茸的貓耳輕輕抖動著,就像是要看穿蒼也一樣。
也就在這時,仗著自己身體比較硬,又自認為和阿塔蘭忒比較熟的腳后跟站了出來。
他一邊擋在了阿塔蘭忒面前,用自己的身體遮住了蒼也,一邊向著阿塔蘭忒勸慰道。
“大姐,你是不是真的看錯了啊,這個小哥看樣子應該就是caster的御主,是一個實打實的現代人,怎么可能會是大姐你口中的俄耳浦斯嘛。”
“況且。”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阿喀琉斯又接著說道。
“大姐你不是說過你有一個寶具是專為,額,追殺俄耳浦斯而存在的嘛,前面你也說了這個寶具在此次并沒有被啟動,那就說明,那位小哥肯定不是俄耳浦斯的嘛大姐。”
聽到這話,阿塔蘭忒的眼眸微微動了一下,她下意識的將目光牢牢定格在蒼也身上,卻默然的發現即使是在這個距離,那個寶具也并未絲毫啟動的征兆。
也就是說,蒼也并不是俄耳浦斯。
可這怎么會………
那個相貌……那個眼眸……以及自己從看到他的那一刻就莫名產生的追逐獵物的感覺,這些無不又在暗示著自己的內心,他就是俄耳浦斯。
怎么會呢……
獵人小姐猶豫著,但最終還是在阿喀琉斯的勸說下將長弓與箭矢放了下來。
“抱歉,我似乎將你錯認成了其他人。”
當著眾人的面,少女有些生澀的,一板一眼的向著蒼也道歉,只是那如貓般的目光卻是十分銳利的落在蒼也身上,像是要看透他一樣。
弄得后者心中頓感頭大,在心中辱罵系統和它祖宗十八代的聲音也越發大了起來。
“僅僅只是一個道歉就想逃避你冒犯和差點對我丈夫造成傷害的事實嗎,你這山野村姑。”
看著到少女那直勾勾盯著蒼也的眼神,本就壓抑著情緒的摩根眼眸頓時冷了下來,語氣中帶著深深的寒意。
甚至于在‘丈夫’這兩個字上,還特地加重了語氣,就像是在宣示主權一樣。
“丈夫?!”
聽到這個詞,阿塔蘭忒就像是炸毛的小貓一般應激了起來,耳朵上的絨毛豎起,可愛的尾巴也瞬間搖擺起來。
雖然在心里告訴了自己眼前這人似乎并不是俄耳浦斯,但不知為何聽到摩根喊他為丈夫,她心中就像是瞬間點燃了火焰一般。
也就在這時,天草的聲音忽的在眾人的耳中響起,其中令咒這個詞的存在,幾乎是瞬間便讓眾從者們沉靜了下來。
“各位,請不要忘記在戰勝黑方的從者和御主前我們是同伴,是同謀者,身為同伴,那么首先要做到了便是不能彼此傷害,如果違背了這個前提,我不介意動用令咒的力量,明白了嗎?”
言罷,天草用肅穆的目光掃視了眾人一眼,盡管他從其中幾位的眼神看到了冷淡與不屑等情緒,但至少無論是摩根還是阿塔蘭忒,都安靜了下來。
見此,天草輕輕嘆了口氣。
當領導者真累啊…………
“從普遍理性而論,四郎神父你說的沒錯,但在這之前,我還是有個要詢問你的問題。”
這時,一道聲音打破了寂靜。
說話的人是紅方servant中的lancer,也即槍兵。
那是一個身形高挑,皮膚白皙,相貌英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