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不列顛滅亡的命運逆轉了,結果自己的命運在他回歸后開始找上門來搞他了。
這都是些什么事啊?!
“看來,你似乎知道些什么?”
似是蒼也在聽完飛哥的話后臉上的表情和眼神太過于抽搐,齊格飛一下子就察覺并聯想到了什么。
“不,我什么不知道,我現在只是和你打一架靜靜一下。”
聽到齊格飛的話,蒼也趕忙就伸出手制止道。
事情太多,要整理和思考的信息太雜,蒼也并不想現在就將精力浪費在這個上。
反正如今首要的目的是打完圣杯戰爭,然后見證何為圣人之路,這后面的道路模擬等以后再說。
而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把沉睡在自己體內的俺自己(蘭馬洛克)之力整出來以做自保,不然自詡為女王騎士的自己還要靠老婆本人來保護就太丟臉了。
這些想著,蒼也深呼一口氣將雜亂的思緒拋至腦后,轉而長槍指向齊格飛,說道。
“來吧,黑之saber,如今已經到了半夜,趁著還有時間,趕緊和我打一架吧。”
“我明白了,你的目的自始至終就是把我引過來和你戰斗是吧,所以你才沒有趁著有機會直接擊殺我的御主。”
聞言,飛哥點了點頭,應下來蒼也的請求,手中魔劍巴爾蒙克也抬了起來。
“嗯……你也可以這么認為吧。”
聽此,蒼也只是聳了聳肩,并沒有向齊格飛解釋自己之所以不殺戈爾德其實是覺得他的兒子還不錯,在以后也是有用的。
畢竟傲嬌歸傲嬌,日后迦勒底的胖所長是真男人。
“那么,既然你的請求是想和我打一架的話那就來吧,caster的御主,另外對于我自己都沒搞清楚的話給你來的困擾,我還是要向你說句對不起。”
像是在說什么很嚴肅的事情一般,齊格飛一字一句的向蒼也表達了歉意后,便不再猶豫,揮舞著魔劍巴爾蒙克,帶著一道藍色的痕跡向著蒼也斬來。
“還真是你的作風啊……對不起先生。”
默默對齊格飛的口頭禪吐槽了一句后,蒼也便不再猶豫,長槍迎面向著齊格飛的劍刃對抗而去。
鐺————!
隨著止境之槍與巴爾蒙克的清脆碰撞聲響開,御主身份的蒼也頓時與身為頂尖從者的飛哥戰成一團。
僅僅只是數秒之間,伴隨著齊格飛手中魔劍大開大合的幾次翻動,蒼也手持著止境之槍用嫻熟的槍技應對著來自力量上的差距。
事實證明,記憶這東西往往不會拘束于常規的桎梏。
即便蒼也如今并不是騎士蘭馬洛克,并且也沒有承載著當時不列顛全部武藝的妖精瞳.精武,但在不列顛的那段時日里所學的與熟練的武技與技術就像是他與摩根和阿爾托莉雅的感情一樣,那是銘刻于記憶之中,不會改變的東西。
靠著這份記憶,盡管因為身體的原因而不能完全發揮出作為蘭馬洛克時的那般強大,但對于現在的蒼也來說已經夠了。
“流水槍法!”
并非是附帶了流水之勢的寶具靈流萬狀.奇波百變,蒼也如今所使用的完全是他模仿著當初使用寶具的時的模樣,用自己海量的魔力輔佐著長槍揮舞而出的槍技。
鐺鐺!
隨著蒼也靠著長槍比劍攻擊范圍更長的優勢,以及借力打力這種方法的加持,他手中光芒形狀的止境之槍仿佛化為一道不斷積蓄著槍勢的光帶,又仿佛一條閃亮的河流,向著舉劍抵擋的齊格飛一擊又一擊的攻去。
而這樣的攻擊,在a級的止境之槍以及蒼也近乎海洋般的魔力加持下,已經不亞于一般從者的對人寶具了。
“你很強,紅之caster的御主,不,以御主的身份能夠與我這個從者戰成這樣,我應該稱呼你的名字而不是caster的御主,這樣才是對一個戰士的尊敬。”
“可以告訴我你名字嗎,御主閣下。”
再次舉劍抵擋著蒼也如滔滔流水般襲來的槍勢與槍芒,齊格飛表面上看著像是一直在艱難抵擋著蒼也的攻勢,但實際上任憑蒼也的流水之槍多么的迅速與刁鉆,飛哥總能在恰到好處之時用巴爾蒙克接下這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