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怎么會是你?”
看著這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阿喀琉斯,莫德雷德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
就像是蒼也當時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看到那座城堡一樣,莫德雷德也不理解為毛自己會看見阿喀琉斯。
再怎么說也不該是獅子劫那家伙嗎?
而對于她的疑問,阿喀琉斯只是攤開雙手,無奈的回答道。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在這個地方,方向,位置,空間完全是沒有意義的,你能來到這里完全是因為運氣。”
聞言,莫德雷德雖然有些明白了過來,但還是面露警惕,滿臉戒備的看著阿喀琉斯。
“那你又怎么證明你不是那個py拉蒂搞出的幻術,目的就是趁我不注意偷襲我。”
“放心吧,在我這個地方是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聽到莫德雷德的這番話,阿喀琉斯卻只是大笑著解釋道。
“你現在所看到這個場景,其實是我的寶具包圍蒼天的小世界(Αxiλλe??k?σμo?),借由這個由火神赫菲斯托斯大人為我所打造的盾牌,我能用它防御一切的攻擊和重現出我曾經所生活的世界的樣子,喏,也就是如今你所看到的模樣。”
說著,阿喀琉斯張開手臂,笑著看向莫德雷德。
“還能這樣嗎?”
聽著阿喀琉斯的講述,莫德雷德不由張大了嘴巴。
作為騎士,她的寶具除了這把劍,這個盔甲還有自己事跡升華的那個外,便再無其他的東西了,而阿喀琉斯所說這種類似于他一個人就擁有一個世界的甚至可以用作防御的寶具對于莫德雷德完全就是震撼。
這讓小莫瞬間就有點酸了起來。
早知道就多從母親的寶庫里面掏點東西出來了。
看著周圍這完全與真實世界無異的地方,莫德雷德不由酸酸的想道。
不過她很快就意識到了這其中所蘊含的什么,繼而一臉期盼的看向阿喀琉斯。
“那么靠著這個東西,你是不是可以帶著我去找言峰蒼也他們?!”
事到如今,小莫可還沒忘記自己是和其他人一起來的,如今她找到了阿喀琉斯,如果再與其他人匯合,想來憑借著這個寶具肯定會方便很多的。
只是面對著她期待的目光,阿喀琉斯卻是搖了搖頭。
“抱歉,這樣恐怕不行,不僅這個寶具因為限制的原因無法帶著這個世界移動,而我也不可能和你去一起找其他人。”
“為什么?!”
聽到阿喀琉斯的話,莫德雷德不由就愣了愣,隨即下意識的就問了出來。
而對此,阿喀琉斯只是輕輕一笑,將目光投向了遙遠的大海。
“因為,我恐怕就要先行退場了。”
聞言,莫德雷德當即怔在了原地,而阿喀琉斯也沒什么當謎語人的意思,所幸反正莫德雷德在名義上也是他們紅方的人,便將自己的經歷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原來,在他當時將蒼也推開,替他承受了普雷拉蒂的接觸時,自身的靈基便在一瞬間被她污染了。
這份污染不同于此世之惡,也就是黑泥那種完全的扭曲從者意識和操縱其行為,使其反轉為‘黑化’的狀態。
普雷拉蒂的污染從某種意義上說,更類似于精神上的入侵和從屬性上改變其本質。
也就是說,被黑泥污染,那么從者至少還是從者,而若被普雷拉蒂污染,從者的精神與意識便會慢慢被她所侵蝕,從本質上變為類似于‘怪物’的這種東西。
而那樣的結果,便是成為一只擁有從者之力,聽從著普雷拉蒂的命令的怪物。
對于這樣的結果,阿喀琉斯自然是不可能選擇接受。
但當時的情況已經容不得他去考慮了。
在被普雷拉蒂接觸和污染后,阿喀琉斯便試圖用去清除這種污染,可不管是其不死之身的寶具勇者的不凋花還是等等其他方法都無法阻止這種污染。
而且阿喀琉斯還發現了只要自己待在普雷拉蒂的寶具結界中,自己污染的程度以及意識就會受到更加嚴重的影響。
而在此情況下,他只得展開了自己這最終的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