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轍人麻了。
心中剛剛升起來的些許感動瞬間煙消云散。
什么叫做以后也請繼續保持?
到底誰才是哥哥誰才是弟弟啊!
弟弟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將我的感動還給我啊混蛋!
蘇轍看著眼前嬉皮笑臉的蘇軾,眉角不斷抽動,以后誰再管他誰就是狗!
天幕下許多人緊張的抬起頭,接下來會是誰呢?
應該會有范文正公吧?
【王安石】
【那年的律法第三行,在落款寫了一個王,若王安石是一座墻,那定是一座南墻】
【他想救這個天下,想傳下一段佳話,可一代人的白發,也不過青史一剎】
...
【他與他那位仲永,人生似是兩種,一種是選了等一等,一種是一腔孤勇】
【荊國公啊荊國公,也非是一切成空,你想要的那場風,已盡在你的文中】
“原來是王半山。”
“感覺沒什么問題,但感覺又好像有點不對勁,就文學上的成就他應該不如其他幾人吧。”
“你在說什么鬼話,介甫先生有沒有資格何需你來置喙什么,撒泡尿照照鏡子,憑你也配談論介甫先生,不知所謂。”
“你!”
宋仁宗時期。
司馬光臉色復雜的看著身側的王安石。
“介甫,恭喜你了。”
“虛名罷了,不值一提。”
王安石對著司馬光拱手,心中卻還是有些得意。
不是因為上了這個榜,而是因為司馬光,這個他斗了半輩子的朋友。
能看到他吃癟對著他恭維,王安石心中如何能不高興。
“哼~”
司馬光輕哼了一聲,給三分顏色就開染坊,果然人不喜歡狗不是沒道理的。
“我會一直盯著你的,你最好把你手下那群人給管好,但凡有什么紕漏,我就狠狠參你一本。”
司馬光其實也不是反對改革,天幕出現后他更加明白了改革的重要性,他只是認為不應該大動干戈,應該用更加溫和的手段。
他認為國朝制度雖有問題但根基未壞,遠沒有到用猛藥的時候,百姓疾苦應該在國家富強之前。
如王安石此前的做法,根本就是損民之利以填國庫。
事實也證明如此,王安石最后失敗了。
再看看人家張居正的改革,哼哼,果然王安石就是遜啊。
想到這里司馬光也不在意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瞥了一眼王安石。
龍椅上。
宋仁宗趙禎已經有點懵了。
目前已經出現的七位,唐朝占了兩個,宋朝占了五個。
這倒也沒啥,關鍵是其他五個人全部都在他的手下!
不會最后一個也在朕的手下吧?
一想到這趙禎就忍不住呼吸一滯,如果宋朝的六位八大家全部都在他的手中,那他這個皇帝當的還需要說嗎?!
頂!
如果不是他這個皇帝當的好,如此多的人才又怎會在他的手下井噴呢?
不只是趙禎想到了這個事情,朝堂上其他人也同樣反應過來了。
這些名字他們不僅熟悉,而且不少人都跟他們見過面,喝過酒,論過文!
許多大臣的臉色在這一刻十分復雜,這種感覺就像是你經常一起喝酒吹牛的朋友,忽然有一天牛的不像話。
一方面既有些與有榮焉,以后出去還能說一下,天幕上說過的唐宋八大家,就那誰誰誰,我們經常一起喝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