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這個蠢東西啊。”
九叔暗罵了一句,可心里也覺得,這樣其實也還可以,出丑就讓文才出丑吧。
第二天一大早,文才就起來了,還跑去叫九叔起床。
九叔被吵醒,氣得不行,特么的文才,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天色都還暗著呢。
“師父,快起來了,吃早茶了。”文才一邊喊,一邊拍著門,砰砰砰的。
“可恨啊,我這大好的懶覺,全被攪了。”
九叔暗罵:“這都怪郝小師弟,要不是他,就不會這樣了。”
“不行,我不得安寧,你也休想睡得好。”
九叔腦子一動:“文才啊,師父這就起,你先去把你郝小師叔叫起來吧。”
“師父,不用了,郝小師叔早起來晨練了,正是他叫我,讓我叫你起床的。”
聽到文才這話,九叔氣得差點從床上蹦了起來,郝小師弟這小子,也未免太陰損了吧,他自己不想睡懶覺,卻把自己也叫起來。
“不,不對,郝小師弟不是不想睡,而是根本不需要睡,他昨天晚上才突破,正好借此鍛煉一下。”
九叔一下子就猜了個七七八八,也一下子再無睡意了,心里也不由在想,這是不是郝小師弟的報復啊?
“好了好了,別拍了,再拍我的門就要被你拆了。”
聽著還砰砰聲,九叔心里就很是郁悶,郝小師弟這小子,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啊,壞得很。
“師父,早睡早起身體好啊,這都是你說的啊。”
文才有點小委屈的說道。
這話讓九叔是覺得腎痛啊,這笨蛋啊,今天那根筋不對了,還懂得用自己的話來說自己。
啪的一聲,門開了,九叔看著文才,就氣不打一處來,這混帳東西啊。
“這話誰教你的,不會還是你郝小師叔吧?”
文才當即低了一下頭,有點心虛了,他笨歸笨了點,但也不算糊涂,這時怎么還會不明白,自己上了小師叔的當了,惹惱了師父了。
“你個蠢貨啊,你就不能多用用腦子嗎?”
九叔氣得敲了一下文才的頭:“我怎么會有你這么笨的徒弟啊,真是氣死我了。”
“你這么聽你郝小師叔的話,你干脆拜他為師好了。”
“師兄,這么生氣干嘛,文才這是一片孝心,為你好啊。”
郝欄從旁走了過來:“睡懶覺可不是什么好習慣啊,特別是對于我們修道之人而言,對不對啊師兄。”
九叔朝郝欄翻了個白眼,站著說話不腰疼,被吵的不是你,要是你,你恐怕就不會這樣講了。
“是是是,看來以后每天都應早起。”
希望師弟你可不要煩師兄我,以后每天讓文才叫你起床了。
郝欄自是不怎么在意這個,練了金剛不壞神功,他本就比一般人精力充沛得多,早起對他而言,真不算什么。
“師兄,我是無所謂啦,但我怕文才受不了啊。”
文才整個人都傻了,以后真每天都這么早起,那會瘋掉的,誰頂得住啊。
“那對他也有好處,沒什么受不受得了的,對不對啊文才?”
九叔一拍文才的肩,直直的看著他,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文才這下真是想哭了,自己敢反對,師父非給自己穿小鞋不可。
“嗯!!!!!”文才哭喪著臉點頭道。
時間一晃,就過大半個小時,九叔換上了新衣服,帶著郝欄跟文才前往任家鎮了。
到了任家鎮后,文才興奮得不行,亂走亂逛,不少人見了九叔,紛紛打招呼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