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現代人,在討好女孩子這方面,郝欄相對這個時代的人,當然是最強王者,小半天下來,任婷婷對他,是芳心暗許了。
只是郝欄也沒急著挑破,日子長著呢,再好好培養一下感情再說唄,才小半天,實在不妥。
送任婷婷回家后,郝欄也打算回去了,卻恰好碰到了秋生。
“郝小師叔,你這是……。”
秋生指了一下任婷停遠去的身影,一副你是不是在追她的表情。
郝欄沒否認,也沒承認,只是道:“大家都是年輕人,你懂的。”
秋生心領神會,哦,看來我是沒機會了,郝小師叔先下手為強了。
有上午的事在,秋生怎會不明白啊,任婷婷指不定有多厭惡他呢。
跟秋生閑聊了兩句,郝欄就回了義莊,但遇到秋生的事,也讓郝欄警醒,自己與任婷婷游玩了小半天的事,有心知道的人,必是瞞不住的,其中就必有任老爺。
而在任老太爺的事沒結束之前,郝欄估計,任老爺理應不會挑明的,這點面子他還是要給的。
這讓郝欄很是煩惱,自己究竟該不該救下任老爺啊,就算救,又該怎么救啊,強行幫任老爺逆天改命,自己未必做得到啊。
“唉,算了,不想這么多先了。”
“師弟,看你這樣子,真是春風滿面啊。”才回到義莊,九叔就不知從那走了出來,對他道。
郝欄也知,這事是不可能瞞得了九叔的,只好裝聽不懂道:“師兄,現在是春天嘛,自是春風滿面了。”
九叔呵呵兩聲,一副我信你個鬼的表情,勸道:“師弟,不是師兄我潑你冷水,而是身份太懸殊了,你別陷得太深了。”
“多謝師兄提點,師弟我有分寸的。”郝欄朝九叔點頭道,他什么意思,郝欄自是明白。
九叔也不再多說,畢竟他只是師兄,不是師父,很多事也不好說太多。
到了下午,秋生也過來了,照例,九叔教兩個徒弟普通的法術,沒多久,九叔是一通亂罵,罵得秋生文才都懵了,師父今天是怎么了,火氣也太大了吧。
郝欄聽到動靜,不由笑了笑,這兩個不爭氣的家伙,也確實是該罵,學了這么久的道術,竟還是一點修為也沒有,比之普通人也強不到那去。
這里面雖有秋生文才不夠用功的關系,其實也有很大部分是怪不得他們的,道家的修行實在是太難了,光是進門,就不知要耗多久時日,換了一般人,恐怕早就放棄了。
時間一晃,第二天一早,九叔就帶著秋生文才,還有郝欄,前往任府,商討任老太爺遷葬的事宜。
“你們這兩個家伙,靠我表妹這么近干嘛,想占便宜啊。”
啊威一臉不善的擠開了,站在任婷婷一旁的秋生文才。
“表哥……。”任婷婷有些不悅的看了啊威一眼。
啊威不以為然,接著道:“表妹不說你們,是因為她不好意思。”
“是吧表妹。”
秋生文才很不爽,互示一眼,頓時心有靈犀的笑了笑,暗暗上去,偷拔了一根啊威的白頭發。
啊威暗哼一聲,回頭看向了秋生文才,在想,是不是他們搞的鬼。
“哇,這根白頭發是誰的啊?”
“是啊,這是未老先衰的跡象啊。”
兩人一唱一和后,文才看向了啊威問道:“隊長,這不會是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