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反應了過來:“秋生,我去你那擠幾個晚上吧,睡地板都行。”
“我連小姑娘的手都還沒拉過呢,我可不想這么年輕就死了。”
九叔沉默了,他的確是沒考慮周全,把即將成為僵尸的任老太爺放在義莊,確實很危險,起碼對文才而言是如此。
秋生自是沒法拒絕,看向了九叔道:“師父,既然這么危險,又不能火化了,那就讓文才跟我一起去住幾天吧。”
九叔自是只能點頭:“對不起啊文才,是師父疏忽了,你說得對,這里你不能住了。”
“師兄,我還是提議,火化了的好。”
郝欄一臉慎重的道:“在一個上好的風**養了二十年的尸,一旦成僵尸,可比尋常的僵尸要強十倍不止,到時我們未必對付得了他啊。”
秋生文才被這么驚嚇過后,自也是站在郝欄這邊的:“對啊師父,火化了任老太爺吧。”
九叔看了眼三人,沉默了好一會,可見他心里也是糾結無比的,可還是搖頭道:“不行啊,我已然答應了任老爺的,我不能那么做。”
“好了,秋生文才,你們去準備紙筆墨刀劍吧。”
秋生文才見此,也知,是無法說服師父的了,兩人轉身后,才回過神來,問道:“師父,什么是紙筆墨刀劍啊。”
“不用了,由于時間關系,我已經準備好了。”
郝欄拿出了紙筆墨刀劍:“我早猜到師兄你是不肯接受我的提議的。”
九叔愣了下:“雞血你也備好了?”
郝欄搖頭,從一旁抓出只捆好的大公雞:“殺雞這種專業的事,還是留給師兄你來做吧。”
九叔沒好氣的看了眼郝欄,你這話里有話啊。
秋生文才則是樂得如此,大呼:“郝小師叔你真是神啊,居然知道師父要什么。”
“廢話,要不然,他怎么會是你們的師叔,我的郝小師弟啊。”
九叔說到郝小師弟幾字時,側重說道,還斜視了眼郝欄。
秋生文才愣了下,直直的看著九叔,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郝欄則是感到有些無語,九叔,你用得著這么小氣嗎,不就是擠兌了你一句,用得著立刻就擠兌回來嗎,郝小郝小,唉,看來這輩子都別想洗脫得了郝小二字了。
緊接著,就是九叔一頓花里胡哨的操作,一個字,秀,兩個字,很秀,三個字,秀翻天。
“師父,你這是要干什么。”文才有些懵逼的問道。
“我知道,這叫墨斗,彈墨斗。”秋生有些小得意的說道。
九叔看了他一眼,略帶些許贊賞:“不錯,就是彈墨斗。”
“把墨斗彈在棺材上,那怕任老太爺成了僵尸,也無法從里面出來。”
這就是我同意任老爺,不火化任老太爺的原因了,只要任老太爺無法破棺而出,我再尋個好穴安葬了他,日子一久自可化去任老太爺的尸氣,不用擔心他會危害他人。
“可郝小師叔為何那樣說?”文才先問道。
郝欄接過了這茬:“因為那怕有墨斗,也未必就可以困得住任老太爺,他畢竟不是一般的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