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樂脫口而出:“哎……。”唷字未出口,嘉樂回過神來,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后才道:“不能說的師父。”
四目眼見這招不行,又使了壞,用力的掐了一下嘉樂,嘉樂疼得直跳腳,但還是先捂住了自己的嘴,沒讓四目得逞。
四目極其不甘心的站起來,走了兩步,感覺渾身都在隱隱作痛,下意識的哎唷了一聲,老板們聞聲,齊唰唰的面向著他。
四目見此,只好忍著,沒再叫出來,一臉晦氣的走出了房間,讓嘉樂帶著老板們去安置。
“師兄,我都說這么玩,可能會把你自己玩進去的了,你怎么就沒聽懂啊。”郝欄一臉不忍的搖頭嘆道。
四目頓時恍然大悟,直直的看著郝欄:“師弟,你早知道嘉樂那死小子在偷聽了,對不對。”
郝欄點了點頭:“所以我才會那樣說的嘛。”
“師弟,你明知如此,為何不明說啊,你這是故意讓我難堪嗎?”
四目一臉晦氣的接著道:“這么做,你對得起你師兄我嗎?”
看著四目,郝欄有些無語,白了他一眼道:“師兄,我也很為難啊,要不,是對不起你,要不,是對不起初次見面的師侄,我只能這樣了。”
四目啞口無言,想了想道:“師弟啊,我算明白了,你就是想看我笑話。”
“對不對?”
郝欄當然不可能承認這事,怎么也怪不到自己頭上啊,是你自己要作的,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吧。
“師兄啊,這就不對了吧,教訓徒弟這事,是你自己臨時起意的,我還勸你了,你還不聽,怎么就成了我想看你笑話了。”
師兄,你得講道理啊。
四目默默的看了郝欄一眼,說了句怪我,怪我卑鄙,是我活該。
說完,四目怒氣沖沖的走進了停尸間,正打算好好拿嘉樂出出氣,發泄一下呢,誰知剛好聽到嘉樂在說他壞話:“師父這個老陰貨啊,想打我就直說嘛,還耍這種手段。”
“他也不怕打死我啊,老板們可沒人性的。”嘉樂埋怨著,根本沒注意四目也進來了。
四目一聲不響的也站在老板一旁,搬得有些習慣性的嘉樂,看也不看,就抱起了四目,明顯是把四目也當成老板了。
“哇,好重啊,不知師父死了,會不會有這么重。”
嘉樂說完,搖了下頭:“不會的,師父這么刻薄陰險,一定會病得骨瘦如柴才死的。”
“咦。”
進來的郝欄一臉訝異的看著嘉樂道:“嘉樂師侄啊,你抱著你師父干什么?”
“還有,師兄,你干嘛像個老板似的讓嘉樂抱啊?”
兩連問,一下子讓嘉樂的心沉進了海底,我抱的是師父,豈不是說,我剛才所說的,他全都……,想到這,嘉樂想哭了,露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放了四目:“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