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幾人都沉默了一下,被雷劈,不是天意,又是什么啊,只是,這實在有夠離奇的,雷劈那都行,偏劈棺上了。
“說起來,我還未感謝郝小師弟你的救命之恩呢,若非有郝小師弟你,我這次恐怕兇多吉少了。”
千鶴道長當著眾人的面道謝起來,他比誰都清楚,皇族僵尸之強,絕非他能敵的,除非他拋下其余人逃走,否則不可能有活路。
“說起這個來,我這當師兄的也是慚愧啊,明知千鶴師弟你會有危險,竟沒有任何行動,反而是郝小師弟,他怕你出事,要暗中護送你上京。”
四目說起這個來,是真的有些愧疚,他和千鶴道長可是多年的師兄弟了,而郝欄不過才見了其一面罷了,根本稱不上有什么交情,完全沒必要如此才對,與其一比,四目覺得自己真的是羞愧得很。
郝欄心中呵呵一聲,特么的,我那有這么高尚啊,我不過是知道要出事,才跟上去的。
“兩位師兄不必說這種話,我們可是師兄弟。”
是是是,我們可是師兄弟。四目千鶴兩人連連點頭,這一句就夠了。
“郝道兄之為人,真是讓人敬佩啊,我也自愧不如。”一休也一臉微顯羞愧的說道,本來他和四目的做法并沒什么不對,但有了郝欄這事,就顯得他們有些不堪了。
“對了千鶴師弟,那個皇族僵尸呢,你們消滅他了?”四目終于想起了這重中之重的問題。
千鶴道長搖了下頭:“皇族僵尸在郝小師弟手上吃了點虧后,他竟逃竄而去了。”
“又跑了?”
四目愣了下才道:“郝小師弟啊,僵尸怎么又被你打跑了。”
郝欄在任家鎮的事跡,四目當然是知道的,所以對此是意外,卻又在意料之中。
郝欄很無奈,這事怎么著也不怪我啊,僵尸在樹林里要逃,怎么攔得住啊。
“這得怪千鶴師兄,我跟皇族僵尸一打一,他估計還不會跑,千鶴師兄一來,他就跑了。”
這個鍋背得有些莫多其妙,千鶴道長唯有苦笑一下,心想,誰知皇族僵尸會因為多了個人就跑路啊。
四目對此有些哭笑不得,他很想說,郝小師弟,千鶴師弟那還不是想幫你,你怎么可以甩鍋啊。
“好了,閑話少說吧。”
郝欄突然一臉慎重的看了幾人一眼,道:“現在重要的是,如何防備皇族僵尸的偷襲,他沒吸血就如此兇猛了,吸了血就更不得了了,特別是不能讓他吸了血親,那個小王子的血,不然就真的恐怖了。”
“師弟說得是,看來得讓他們都呆在一個廳里,否則不好防備啊。”四目想了想才道,一休也點頭附和。
所有人很快都被聚在大廳里,見過僵尸恐怖的他們,對此自也沒二話。
沒過多久,樹林里竟傳來了嗷叫聲,郝欄跟四目走到了門外,一臉警惕的看著樹林那。
“師兄,這估計是那些逃走,又慌不擇路的士兵,被皇族僵尸給吸了血,而變成了半人半尸。”
郝欄對此,心中有些無奈,他已經盡力了,但,還是不可能救得了所有人,倘若那些士兵能逃到這里,怎么也不會那么容易成為僵尸的血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