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師父他上哪去了,怎么不在義莊啊?”郝欄雖才進義莊,但已發現了,九叔人不在義莊。
秋生強自鎮定著,道:“鎮上有人請師父他去做法事了,估計得三更過后才能回吧。”
“哦,師兄還真忙啊。”郝欄點了下頭,也不疑有他。
秋生見此,連忙道:“師叔你剛回來,肯定累了,要不先去泡個熱水澡吧。”
“師父還吩咐了,若師叔你真回來了,讓我去鎮上酒樓弄幾個好菜,慰勞師叔您。”
郝欄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秋生,九叔可不是大方的人,這不對勁啊。
看到郝欄這副表情,秋生也秒懂了,師父那么小氣的人,怎么可能這么大方啊。
秋生靈機一動,哭喪著臉道:“既然師叔你看出來了,我就實話實說吧,其實是師父跟我打了個賭,若師叔你沒入夜回,師父就給十個大洋,我若輸了,就得以他的名義,來款待師叔你。”
聽著這話,郝欄有些無語,師兄也太那什么了吧。
唉,糟老頭子壞得很啊,看來,師兄還在記恨上次秋生打他臉的事。
想及此,郝欄安慰似的拍了下秋生的肩道:“這錢我出了吧。”
秋生則是又暗松了口氣,總算圓過去了,真是不容易啊。
“師叔,錢我自己出吧,我認賭服輸。”
秋生心中卻在想,怎么著,這次也該讓師父出出血了。
“那怎么好意思啊,這錢再怎么著也不能讓你出啊。”
說完,郝欄又道:“師兄也是的,怎么就這么小心眼啊,還記著上次你打他臉的事。”
秋生聽到這話,也頓時是明白了,為何郝欄不懷疑他說的,原來是因為這個,想想也對啊,以師父的小心眼,不給自己穿小鞋,那怎么也說不過去啊。
“師叔你不說,我都快忘了,我就說嘛,師父無緣無故跟我打賭。”秋生裝作苦笑的樣子,心里也在想,看來得小心師父鉿自己穿小鞋了。
“不過,師叔,錢真不用你出了,還是我來出吧,你來了這么久,我這當師侄的,還沒孝敬過你呢。”
這話一出,郝欄也就不再反對了,點了點頭。
不一會,秋生就到鎮上的酒樓,讓人做幾個好菜打包,他一會來拿,交待完這個,秋生去找九叔了,反正秋生是打定主意,要讓九叔出血了。
“什么,幾個菜就要十個大洋。”聽秋生說了經過后,最后秋生說幾個菜要十個大洋時,九叔是瞪大了雙眼,差點跳起來。
秋生心中暗笑,心疼了吧,卻故作無所謂的道:“師父你若不想給也行,大不了這事就穿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