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快報警啊,我迫不及待的想看警察抓這個騙子了。”
“嘿,她又不是傻子,自己往槍口上送啊?”
“就是,沒兩把刷子人家敢讓人報警。”
“萬一她腦子有問題呢?萬一她是什么表演型人格呢?還有什么精神分裂的什么的,總之我不信這些。”
“我倒是懷疑她是不是就是目擊者,或者她認識罪犯,這一切罪犯告訴過她了。”
“對對對,我也覺得,只有這種可能性最大。”
直播間的紛紛擾擾申媛一律不管,她打開車門在馮高峰的車上找到一瓶沒喝完的礦泉水,開始仔仔細細的清理手上的不明液體。
很快,接到報警的警察拉響著警車烏拉拉的來了四五輛車子。
“誰報的命案,尸體呢?兇犯呢?”刑警隊的一名警員還沒看清報案人一下車就喊上了。
“吳警官,是我。”馮高峰倒是先認出了說話的警察,他這些天經常往刑警隊跑,對這些辦案人員算是很熟悉了。
“馮高峰,是你報的案?大晚上的你來這里做什么?”吳正毅這才看清了報案人。
馮高峰著急的把人拉到了木屋講述了一遍,當聽到他找了一個什么大師,大師說這里是第一案發現場時,吳正毅大聲吼道:“胡鬧!”
“我知道你心急想找到你的女兒的尸身想破案,但是我們警察也在加班加點的為你搜集線索,你上次找了一個算命大師說尸體在什么正南方的山里也就算了,現在又找了一個什么騙人的大師說這里是兇案現場?”
“這次是真的,是真的,吳警官,我求求你,查查吧!”馮高峰哀求的聲音傳到了每個直播間的觀眾耳朵里。
“馮高峰,你別瞎鬧,那個什么大師呢?我要把他抓起來,這次又被騙了多少錢?說,我幫你拿回來,你別亂來,要相信警方知道嗎?”
隨著這句話結束,吳正毅氣沖沖的跑出了木屋,如鷹般的眼睛在外面一轉,最后落在一個年輕女人身上。
這個氣質清冷的漂亮女人是大師?她也沒穿袍子什么的啊,這…
本來有些生氣的吳正毅像是忽然被點了啞穴,一時不知道要以什么語氣去跟那個所謂的大師說話。
沒成想,那個大師卻主動走了過來。
“死者的頭顱脖頸處有勒痕但不是致命傷,額頭有撞擊傷,頭骨有輕微骨裂,但是這些都不是致命傷,死者的尸檢報告應該查到死者的鼻腔里有尿液,死者是受盡折磨最后窒息而死,被兇手不停的按在尿桶里淹死的。”
女人薄薄的紅唇輕輕的吐出一長段話,吳正毅越聽越心急,他看了看自己的同事們,這個女人是這些人的熟人?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用了什么非法手段獲取我們的驗尸報告?我警告你,這些是違法的。”吳正毅低沉著嗓音警告道。
“就在剛剛,我看到的。”申媛聳了聳肩,大大咧咧的說出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