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這是真生氣了啊!鄭喜燕也乖乖的放開了手,倆姐弟互相對視了一眼,很有默契的乖巧跪好。
“喜燕,你說不是你,那你說說為什么偏偏你的情夫還活著?我的有志卻死了?”鄭振飛第一百遍問出了這句話,在申媛沒來之前,這句話已經被他掛在嘴上問了無數遍。
他是替申媛問的,也是不甘。憑什么死的是自己兒子,不是別人?
“爸,我說了,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會去見他嗎?我給你看了醫療報告了,我因為見了廖忠凱,我身體里也有輻射,爸!真不是我!真不是我!”
鄭喜燕后半話是面對申媛說的,她言辭懇切,深怕大師不信她。
“那你呢?逆子,你覺得隨便編一個手鏈被偷走的故事我就會相信你嗎?好,既然你說被偷走了,那你把偷走的人找出來。”鄭振飛又看向了跪在地上對著鄭喜燕吹胡子瞪眼的二兒子。
“我哪知道是誰偷的啊,爸!你別為難我了。”鄭有才頭都是大的,他是真不知啊。
“把能進到你地庫的人都喊過來吧,還有你覺得可疑的人。”申媛搶在鄭振飛之前插話。
鄭有才傻眼了:“現在?”
申媛點點頭:“嗯!就現在!”
鄭有才還想說什么,但是老頭子又拿起了皮帶要起身,嚇得他立即掏出手機,開始給一個個的狐朋狗友打電話。
理由他是現想的,符合他的人設,他統一說的是老頭子不在公司,公司新來了幾個靚妞,你們快來。
也許他平時就趁老頭子不在這么干過,也許他那群狐朋狗友習慣聽從他的口令,沒多久,他那些朋友就陸陸續續的被帶了進來。
當鄭有才那些流里流氣的狐朋狗友被人帶進來看見跪在地上慘兮兮的才哥后,他們都瞪大了眼睛,嚇得立即想退出去。
“坐一下吧!沒什么事。”章松笑的和氣,堵住了那些人的后路。
莫名其妙被喊來的男人們拼命的朝跪在地上的男人使眼色,然而鄭有才像是高考一樣,目不斜視,跪的認真。
一頭霧水的狐朋狗友戰戰兢兢的坐了下來,然后一個個接受了申媛的審視。
申媛看完一個,手往一邊一揮,章松就拽著人出去,暫時帶去了隔壁房間,因為還有人沒有來齊,章松不想他們出去通風報信,出去的時候連他們的手機也暫時收走了。
隔壁房間進來了一個又一個人,被隔離在這里的男人心中只有一個問題:他們來這里干什么來了?還有那個女人是誰?
好吧!這是兩個問題,不管他們心中有幾個問題,被他們掛念的申媛看到最后一個姍姍來遲的青年后眼睛一亮。
“鄭總,他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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