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就不能報警呢?她的屠刀是怎么舉的起來的啊?
“事已至此,老頭子說丟到海里還是會被發現的,他教我怎么烹煮,怎么火烤,怎么打成骨粉,然后在他的指導下,我把房子全部刷了一遍,按照他說的辦法,我把女孩的背包丟到了隔壁的漁村。”
“但是我再也不敢在那房子里居住,正好兒子畢業了,他說要把漁村的房子改成民宿,我們自己住了一輩子的海邊,臺風潮濕,聽了一輩子的海浪聲,該到縣城里好好享享清福…”
“這么多年,一直相安無事啊!而且老頭后面又犯病都遭了天譴早早的死了啊!為什么現在還能被你們知道啊!為什么啊!”
范秋菊悔恨極了,她以為這輩子就這么逃過去了,為什么還會東窗事發呢?兒子說是什么大師算到的,天啊,老頭已經遭了天譴了,神明連自己也不放過嗎?嗚嗚!
申媛冷冷的看著她掩面痛哭,事到如今,她都沒有一句說那女孩死的可憐,沒有一句提到女孩的家人,她只是懊惱自己被抓了,她要面臨法律的審判了,她從頭到尾感慨的都是自己的命運。
那個可憐的女孩呢?她花季一般的年紀就意外沒了,她的人生呢?誰來可憐可憐她?可憐可憐她的家人?
“你是不是漏了什么?”
申媛繞著哭泣的老婦人轉了一圈,手看似安慰的在她肩頭拍了拍,但是她說的話卻極冷,半點沒有安慰的意思。
范秋菊聽著頭頂上涼薄的話語,她把臉從雙手中抬起,茫然的看向這個穿著便衣的女警。
“什么?”她茫然不解的問。
“哼!你是不是漏了一句,當時你回家發現那個女孩還沒斷氣,她還活著,還活著!”
范秋菊咻的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她的眼淚那一瞬間停止了,她的瞳孔陡然放大,她連連搖頭大慌忙辯解:“不!沒有!她死了,她死了!她死的了,死的了!”
“她還活著!還有氣,你伸手去嘆了她的鼻息,她拿出了手機,你想報警,可是你沒有,你沒有,你親眼看著那個花一樣的女生在你眼前斷氣,你為了包庇你的色鬼丈夫,你任由她就那么躺在冰冷的浴室死去!”
“你跟殺人兇手有什么區別!你是真正的劊子手,你直到現在還在狡辯,直到現在都沒有想過那慘死的女孩如何可憐,你不是人!你是一個毒婦!你好狠好狠的心啊!”
“她才二十來歲,她才二十來歲啊!你只要報警,也許她還能活,你卻因為擔心丑事暴露影響你兒子娶老婆,你就眼睜睜看著她死在你面前!毒婦!你該死!該死!”
申媛指著范秋菊痛罵,她死死的盯著范秋菊,眼神里有怨毒,有仇恨,有憤怒,她通紅的眼睛有太多情緒,范秋菊心中一驚,害怕的低下頭,不敢與她對視!
她的眼睛里像是有冤魂,多看一秒,范秋菊都覺得那冤魂要沖出來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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