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保全好像開了掛,這一次他搶到了四千多塊錢。
自從決定鋌而走險的金保全像是被幸運之神眷顧了,接連幾次的殺人搶劫焚尸他都順利極了。
回到出租屋的金保全等了三天,除了和之前一樣在報紙上看到只言片語,警方這邊沒有任何動作。
金保全很是得意,他身上從來沒有一次性得過這么多的錢,在金保全小的時候,那個時候流行什么萬元戶的稱呼。
所謂的萬元戶相當富裕了,他小時候就很羨慕那些有錢的萬元戶,甚至暗暗發誓,他以后一定也會成為萬元戶。
他現在兜里揣著五六千塊錢,雖然現在萬元戶不算什么了,但是他第一次覺得賺錢這么輕松,簡直太爽了。
金保全有了錢就很嘚瑟,他又給女兒買了一大袋的零食和玩具送到了繼父家,為了怕母親懷疑,這次他沒有給錢給母親,仍然給繼父帶了一瓶酒。
當然他又得到了繼父的夸獎,母親也很欣慰,甚至開始盤算著要給兒子重新娶一個老婆。
母親不提還好,一提金保全就覺得有些想女人了,于是他帶著錢溜達到了紅燈區,找到了站街女。
解放了生理需求的金保全付了錢提著褲頭剛出來就遇到了一個熟人。
阿彪,全名叫什么金保全不記得了,他從小就游手好閑,打架斗毆那是更不在話下,很巧的是,金保全因為盜竊進去的時候,正好阿彪快放出來。
兩個人在里面稱兄道弟了半年,阿彪就出來了。
“彪哥!”金保全眼睛一亮,急忙喊人。
“阿全?你出來了?出來怎么不找哥哥我?”
阿彪也很是興奮,好多年都沒見這小子了,沒想到這就從里面出來了。
倆兄弟很是高興,相約到外面下館子。
“阿全,你現在在做什么?要不要跟哥哥我混?”喝了幾杯馬尿,彪哥就有些不知道自己是誰,很是有江湖義氣的拍著金保全的肩膀要他做自己的小弟。
金保全默默的喝了一杯,只是笑,并沒有接話。
“怎么?金盆洗手了?還是怕了?沒事,不讓你干別的,就來幫哥哥一起看場子。”
所謂的看場子就是給地下賭場放哨,有人鬧事就充當打手,沒事就負責在外面放哨,以防警察突擊檢查。
這玩意風險不高,被抓也關不了太久,也不是主謀,他們也不賭,換做沒搶槍殺人之前,金保全會欣然接受這份看場子工作。
八九十年代,開賭場的人上面都有人罩著,毫不夸張的說,這個工作比小偷小摸賺錢又安全,還威風,甚至經常有賭急了眼的女人為了一點點賭資甘心獻身。
金保全搖搖頭沒吭聲,他現在有槍了,看不上做別人的馬仔,別人做他的馬仔差不多。
“你說話啊!搖什么頭?是不是生活有什么難處?我這里有三百塊錢,先拿去用。”
彪哥從褲兜里掏出皺巴巴的三百塊錢,全部塞到了金保全手里。